一个腻歪:“你想起什么来了?”
“最近发生了许多怪事,就是从朱铭哲住进我们诊所那天开始才接二连三发生的, 会不会跟他有关?”
林烛转睛一想:“你还别说,昨天晚上不是有两个小毛贼进了局子吗?我听朋友的朋友说,的确是有个姓朱的人雇他们做事,他还说,做贼这么多年,从来没接过这么诡异的单子, 因为那个雇主没有让他们偷金钱珠宝, 也没让他们盗机密文件,而是要去偷头发和指甲,我听了都觉得……雇主有点吃饱了撑的, 偷这玩意儿干什么……”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要偷这两样,他想开坛作法?”裴欲眉头紧蹙,心窝仿佛爬过一条阴冷的毒蛇,有点瘆得慌。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舒星弥说。
“所以啊,能跑就跑吧,胳膊拧不过大腿,”林烛抿了抿嘴唇:“那姓朱的挺有钱,他要是想对你不利,有千百种方法。”
裴欲实在担心舒星弥的人身安全,说:“我现在就上网订票,先去别的城市躲一阵子。”
舒星弥按住裴欲的手腕,面色平静地说:“不走,将计就计。”
“恩?”裴欲微愣。
“你绑架我,”舒星弥望着林烛:“该带到哪儿去就带到哪儿去,我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