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苏尔某些方面意外坦诚,选择回答:“我一直希望有人能找出开脱的理由。”
从父母离世至今,他渴望出现一个人,能对他说你不是异类,一切都是另有隐情。
曾经苏尔在祝芸身上有过这种期盼,因为祝芸是唯一一个相信他有不凡身世的人,然而前者或许注意到他的另类,却选择故意忽略这个问题。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善意,就像在街上看到一个残疾人,故意目不斜视,平静路过展示出尊重。
可心理上的疾病,到底是有些不同。
不知纪珩听明白了几分,睡意渐渐侵袭,苏尔终于彻底陷入梦境。
日有所思,大约因为睡前想到祝芸,这位失踪的神秘同桌今晚成了他梦境中的主角,很多与之有关的事情零散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