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店是你挑的,婚纱是你挑的。你让我看,我就看了,现在啥都变成我的错。”
“我是让你看我穿婚纱好不好看,谁让你看帮我拉纱裙的老板娘了?”
“……简直不可理喻!”
谩骂声渐渐远离,总算归还了餐厅本该有的宁静祥和。
“嫂子,吃吧,别为了神经病影响心情。”盛乐脾气相当直,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一个调整好状态的还是她,夹起一块乳瓜放入冰心盘中。
冰心用筷子拨动下盘子里的乳瓜块,啧啧了两声,感叹:“真惨啊,都流血了。”
“可不是啊,多大点事啊,至于不。摊上这种成天疑神疑鬼的女朋友,也算他倒霉。不过咱们也够倒霉的,吃饭都能遇到这种怪事。”
魏虹露出表示同情的鸭子抿嘴样,更多是缅怀自己的遭遇。
“说起来,最近怪人怪事可多了。今天单位有个同事告诉我,广州那边的重监区凭空消失了个女囚犯,就在两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