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一切的一切,因为这些物件,才能够让她感觉到他还存在着。
只是她忘了,凡事都有两面性。
当她每天早上面对着浴室的镜子睹物思人的时候,眼泪总是会不自觉地流下来。
但新的一天,她还是得忘掉这些悲伤,积极地去面对外面那些困境。
"晚晚,你眼圈这么重,最近是不是没怎么休息好?"边逸阳见了叶晚晚,总要免不了唠叨几句。
"我有些失眠,逸阳哥,你能给我幵一些安眠药吗?"
边逸阳顿了顿,欲言又止。
她的失眠并非安眠药能够根治的。
失眠,是因为她还没有走出失去司凛寒的悲伤。
这是心病。
不过他还是给她开了一瓶安眠药,叮嘱她不要过度依
赖于药物。
离开医院的时候,她碰到了司南湛。
司南湛每个月都会来医院做复健,尽管他那双腿能够恢复的可能性很小。
见了面,总要打声招呼,叶晚晩假装热情地喊了声,"七叔。"
司南湛冲着她微笑,看到她手里拎着一袋药,关切地询问。
''你生病了吗?怎么要吃这么多药?"
"没什么大碍,就是普通的失眠而已。"叶晚晚回答得云淡风轻,而后转身离开。
两人在彼此看不到的角度,眼色皆瞬间有了变化。
为了能够得到家主之位,司慕辰之前就找过叶晚晚。
而同样有次目的的司南湛也不例外。
两人上午才在医院碰过面,到了晚上,司南湛就将叶晚晚给约了出来。
看似普通的聊天喝茶,其实两人心怀各异。
"七叔在国外生活了二十多年,可还能适应国内的生活习惯?"叶晚晚随意寒暄,目光清冷淡漠。
"已经回来半年多,早已习惯了。不过这二十多年来华国的变化很大,儿时常去的地方都大变样了,更别提儿时的同伴。"
司南湛说话的时候总是微笑着,看着格外随和。
叶晚晚淡然一笑。
"是啊,变化很大,但七叔若是愿意,我可以陪七叔逛逛。"
"其实阿琰小时候,我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发生意外,我很震惊,也感到难过。你是阿琰的妻子,还为他生下了三个孩子,即便他发生了不幸,我们司家照样不会亏待你们孤儿寡母。"
司南湛三言两语,听着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深思却意味深长。
"七叔,准确来说,我现在也是司家人。"叶晚晚从容镇定,没有躁气。
司南湛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是七叔用词不谨慎,别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