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想说：你真够没出息的。
可是他知道，说这种话只会让纪年心情更郁闷。
他看不得纪年失落的样子。
……
这之后，一路上，纪年都没在开口说话。
她一直捂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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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宋庭一路提速，终于来到了电影学院的后门。
他在路边找了个停车位停好车，然后跟纪年一块儿走下去。
学校后门这边有夜市，晚上的时候特别热闹。
刚一下车，就闻到了烤串的味道。
蒋宋庭观察了一下纪年的表情，发现她没什么异常之后才安心。
因为天已经黑了，下车的时候他们也没戴口罩和墨镜，直接保持原来的样子下来了。
蒋宋庭搂着纪年，来到烧烤摊前。
他们两个人找了个不起眼的位子坐下来。
菜是蒋宋庭点的，纪年的口味他很清楚。
点完吃的以后，蒋宋庭又对摊位上的老板说：“再来两打啤酒，放旁边这凳子上吧。”
说着，他抬手指了指旁边空出来的凳子。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