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好像很吓人的样子。”
“他们是比较阴险的存在。”
“因为集体出没吗?所以,就连狮子都害怕?”
“不,是因为**。”
“???”
天海姐脸上又出现了纯真的样子,这让草野幸很想笑,但他真的没有说假话,那确实是鬣狗的绝技,这招一旦用出来,就算是狮子什么的也要跪呀。
但,可怎么解释呢?
草野幸不禁后悔,他这个名监督,知识都学杂了……
“咳咳,是这样的……”
虽然是夜晚,虽然周围也没什么人,但草野幸依旧是做了个附耳过来的手势。
天海姐莫名就想笑,可又非常的好奇,于是乎,就照做了。
草野幸也很脸红,但还是在天海姐的耳边,轻轻的把答案给说了。
结果……
“八嘎!”
“我就是讲个这草原上经常发生的现象嘛。”
“但也不能这样讲啊!”
“那应该怎么讲?”
“应该……哈哈哈……”
草原上,天海姐的爽朗笑声传出好远。
草野幸还能说什么呢?
算了吧,两个都不结婚的人。
本来,以为到了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可往回走的时候,天海姐却又忍不住问了一个特别的问题。
“我说,你真的能让她们都满意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我什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就这么看不起人吗?”
“哈?”
“我草野幸怎么说也是全日本知名的村西监督的……”
“你这个家伙……哈哈哈……不要说了!”
“还不是你提的。”
“好了好了,我的错,粟米马赛!”
如此看来,人家天海姐还是讲道理的。
有趣的是,现在好像都过去了,而且还……
突然间!
“我有时候其实也会用手的。”
“啊呀!哈哈哈……别讲了……不行,要笑死了……”
天海姐恐怕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有些污但又很好笑的段子了。
嗯,这其实也不是段子,完全就是名监督的自爆。
可眼下,两个不结婚的人,在月下,在非洲,在大草原上,有说有笑。
……
一辆吉普车,疾驰在草原之上。
恩地元的脸上挂着汗水,他的目光却不再如以往那样的迷茫。
他很是坚定。
其实,这是他第二次被公司放逐了,即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