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作为准接班人的席新霁,现在几乎是被所有人盯着,恨不得从他身上找到蛛丝马迹的纰漏,好踩他下位。这其中,席新霁那位继母陶霓云尤其。
但这些席新霁从未跟苏眷说过,也不认为有跟她说的必要。他和她待在一起舒心,天大的烦心事都能抛诸脑后,又为什么带她去认识那些琐碎的事情。
挂了电话,席新霁低头在苏眷的耳垂上用力吮了一口,问:“醒了没?”
苏眷故意倦怠:“没醒。”
“讲个故事给你听。”他仿佛突然心血来潮。
可苏眷很清楚,他有话说,想转身正对他,他却紧紧按着她,没让她转过来。
席新霁的唇贴在苏眷的肩胛上,淡淡道:“算了,陪我一起洗澡。”
“喂。”要不要这么吊人胃口啊?
身后的人也不管,直接一把抱起她,带着她去了浴室。
苏眷没有大清早冲澡的习惯,席新霁却是习惯每天早晚都要洗一遍澡。
水汽氤氲的镜子里,苏眷依稀还能看到自己和席新霁交叠的身影。
一起洗澡恐怕是个借口,苏眷不明白席新霁怎么不会精尽人亡?
四十多分钟后,席新霁套上衣物,衣冠楚楚的模样,完美诠释什么□□上兽性,床下人性。他抱起穿着浴袍的苏眷坐在镜子前的洗手台上,模样乖戾地指了指自己喉结上的这个咬痕:“说说看,这个该怎么办?”
即便是白色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也盖不住那里的红痕。
苏眷莫名有些心虚,说:“我用遮瑕膏给你遮一下吧。”
她经常都是用这种办法的,效果还不错。也幸好席新霁算是有点分寸,即便在她身上留下不少吻痕,但多数都是能隐蔽的胸前还有大腿内侧。
苏眷说着就要从洗手台上跳下来,不想却被席新霁按住,他逗宠物似的伸手点了点苏眷的鼻尖,语气里似乎有宠溺:“不用遮,正好告诉别人我家里养了一只小野猫。”
“我才不是。”苏眷下意识反驳。
席新霁使坏,故意探入,逼得苏眷猝不及防低叫了一声。
“还说不是?”他仿佛是在证明。
“……”苏眷红了脸,往往这个时候的她才最真实,也真的像是一只让人予取予求的小白兔。
席新霁低头,伸手用掌腹摸了摸苏眷发红的膝盖,宠溺道:“舒服么?”
苏眷:“……”
席新霁走后,苏眷又躺回床上继续睡了一个多小时,她实在精疲力竭。
也终于明白,在上面的人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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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南虹广场。
南虹广场位于南州市市中心城区几条道路的三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