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直到男人的唇一路扫过她的面颊,停留在耳边。她这才大口的呼吸,从快要晕厥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胸膛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来自于身上的压迫感,提示着还被他压在身下。
唇间的灼痛感让她越想越恼火,该如何处理他们之间这种不在计划内的擦枪走火?给他脸面就要开起染房,狗男人!
就说被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秀色可餐,也断然没有这般占便宜的!
少女见他不自觉地松开了手,红着眼使出吃奶的劲儿将他推开,起身就要拿另一床锦衾。
慕容策以为她要动手,灵机一动,双手挡在脸前,委屈地说道:“别打脸!”
王徽妍一怔,看着他深褐色的瞳仁儿内满是无辜,真是……戏精!偏生她就吃这一套。
她红着脸冷哼一声,不屑地拉起锦衾蒙头倒下,熟练地将自己裹成蚕蛹,不再理他。
留下唇角逐渐上扬的男人,带着胜利者的表情转身,支着头看着眼前的蚕蛹,却不敢再将手臂搭在她的身上。
心中依旧亢奋不已,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么?
他也不知为何,为何这段时日见到她,就自动触发了陌生的欲|念,并且愈演愈烈。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全部失了效。此时,九千岁依旧向他耀武扬威着,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苦笑,他忍不住撩拨小狐狸,到头来痛苦的还是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声音以陌生的口吻再次说出让他震惊的话。
“萧萦心的药断了几日,怎得还未毒发身亡,是不是主上给的药有问题?”
就在男人蹙眉思索间,少女翻了一个身,将大半个身子露在了外面。
慕容策只得带着方才那句话的疑问,钻入她的锦衾内,抱住她微凉的身躯,自言自语道:“原来是毒……太医正却一直认为是痨病。”若是萧萦心真的病逝在宫中,那么将会被有心之人如何利用?不知为何,他突然心生恐惧,拥紧了怀中的人儿。
“慕容策。”
一声软软的呼唤,使得他下意识“嗯”了一声……
直呼名讳?慕容策越想越不对劲,迅速低头一看,刚好见她缓缓嘟起樱唇,断断续续地说了句:“你……小奶狗……狗……才咬人。”
男人忍不住扶额,难道亲吻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被狗咬?
为何每次与她有过亲密动作后,总是伴随着沉重的打击。
等等,“小……奶狗……狗?狗男人?”他眼睛一亮,对着怀中的人笑道:“难道朕就是狗男人?”心中的惊喜,竟然比得知自己被封为储君还要令他感到兴奋!
“皇后心里还是有朕的。”男人一脸欢喜地阖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