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过她能这样毕竟是好事,就听话的回房,找了李妈妈问详细经过。
李妈妈不想跟她说的太细,陆文义这“病”毕竟不光彩,也不是未嫁的女儿家该听的事。
“妈妈不告诉我,我出去随便找个墙角一站,也能听个全乎,兴许比您说的还离谱呢!”陆静淑回来的时候,一路进来看见窃窃私语的下人都不是一两拨了。
李妈妈无奈,只能遮遮掩掩的给陆静淑又讲了一些。
原来自从她们母女去了庄子上之后,果然刘姨娘跟那两个通房的斗争越来越激烈,刘姨娘仗着有多年情分,那两个靠着年轻漂亮,一时倒是不分上下。可刘姨娘哪肯这样不分上下啊,她都熬了多少年了,自然想像以前那样独霸陆文义,于是就动起了歪脑筋。
在昨天晚上出事之前,陆文义已经在刘姨娘房里接连住了四天,期间还往衙门里告了两天假。昨晚出事以后,第一个大夫来之前,刘姨娘还想瞒着陆老太太,奈何第一个大夫来了一看就要走,刘姨娘这才吓着了,忙把陆老太太请了来。
陆老太太一见这场面几乎气晕过去,在等老大夫来之前,先叫人打了伏在陆文义身上痛哭失声的刘姨娘二十个嘴巴。打的时候张氏也闻讯赶到,听说经过,就说陆文义正值壮年,怎会这么容易就出事,定是刘姨娘使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
正好这时老大夫请来了,给陆文义看过开了药,将诊断结果告诉陆老太太,又说陆文义似乎服过药物。陆老太太当即命查,这一查就查出了一瓶药,陆老太太怒不可遏,当时打死刘姨娘的心都有了,还是张氏拦着,陆静秀、陆兴波姐弟俩哭求,才只打了二十板子。
打完以后,老太太也不叫人管,只让把刘姨娘丢进小院的柴房里,再叫人在外面看着,就不管了。
陆静淑听说刘姨娘还弄了药,总算明白为什么陆文义现在的情况那么严重了,这可真是不作不死。她们这边刚把这些事说清楚,方氏就回来了,还打发人叫李妈妈,陆静淑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我把你二弟交给了老太太。”方氏将陆静淑叫到身边坐下,“还跟老太太求了郭妈妈来帮忙,将那边院子的人审一审,该撵出去的就撵出去吧。”
陆静淑点头:“娘做得对。”
方氏又跟李妈妈交代:“你陪着郭妈妈去审那些人,好好问清楚,那药是哪来的,谁经的手,都要问的清清楚楚。”等都安排完了,下人们各领了差事去办,方氏揽着陆静淑安慰:“别怕,有娘在。”
陆静淑几乎感动的泪流满面,终于,终于听见方氏说这句话了啊!果然人总是得逼到绝境才能奋起!
“嗯,只要有娘在,女儿就什么都不怕。”陆静淑靠着方氏,一脸依赖的看向她,希望她能为了自己,慢慢强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