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笑着啐了她一口,说道:“你这丫头好不知羞,你又知道什么真心不真心了?”
“我是不知道别的真心,但我知道姐姐待我就不是真心,我好心好意来劝你,你还来打趣我!”陆静淑假作生气,起身要走。
陆静娴把她拉回来哄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好意,快来让姐姐疼你。”
陆静淑被她逗笑了,当真凑过去要她疼,还要她赏些好吃好玩的来。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外面丫头说老太太寻她们姐妹呢,俩人才收拾了一下衣装,一起往外走。
“姐姐,那胡公子是不是很俊?”陆静淑故意赶在出门前问了这一句,等问完看陆静娴红了脸瞪起眼睛,就立刻撒手跑了。
陆静娴追也不是,不追又不甘心,最后只得跺了跺脚,跟了出去。
两家都乐意,这门婚事自然就进行得很顺利,四月底就换了庚帖下了定,从此以后陆静娴就专心闭门在家做起了嫁妆。
也是在这个时候,宁南侯那个嫁给程贵允做平妻的女儿在宁南侯府自尽了。
陆静淑打听了一下,据说左氏被判归家之后,本来也没什么动静,谁知就在前几天,她在程家生的儿子因病不治,左氏受不了这个打击,于是就在家上吊了。
这件事一出,本来因为田从焘有意冷着,而渐渐有些平静的长安官场又一次沸腾了起来。
“……这两天又有几个离异回家的女子自尽,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不是说赵王乖戾残酷,就是说他刻薄寡恩,反正没一句好话。”柳歆诚跟陆静淑学道。
陆静淑亲自给他续了茶水,回道:“也不稀奇。现在京里因为他查礼制一事落马的官员总也有上百吧?早憋着一股劲想骂他,没找着机会呢。”
柳歆诚笑道:“是这么回事,可架不住我表哥着急啊!天天往赵王府跑,人家赵王却根本不急,还在忙活孝子传的事。又嫌他总去搅乱,顺道就给我表哥安排了事情,把他支到万年县去了。”
“他这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柳歆诚一口茶刚喝进嘴里,听了这一句险些喷出来,他忍了半天才把茶咽下去,然后就指着陆静淑哭笑不得的说:“我表哥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吧?”不然怎么表哥一到了她这里,不是断袖就是太监?
陆静淑也被他夸张的神情逗笑了:“我就是打个比方。本来嘛,这事儿有什么好着急的?流言总有过去的一天,光听别人说嘴,还不过日子了?何况是赵王。只要顶上那位向着他,随便别人说什么,当听戏了。”
这姑娘说话还是这么大胆直接,柳歆诚默默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好吧,是她家的铺子,客人们也离他俩的位置很远,没谁能听见他们说话。
他们俩今天其实是巧遇。柳歆诚嘴馋,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