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养济院的事,皇上现在忙着,我没法提,但是我打算以贵妃娘娘的名义,捐点私房钱出来,先买一块地给养济院收租。”
“王爷真是慷慨仁慈!”陆静淑立刻诚恳的赞了一句,“那我捐点药材送去吧?”
田从焘微笑点头:“好啊。对了,慈幼堂已经选好址开建了,到时各家为了讨好皇后娘娘,估计也都会有捐赠,我会想办法安排丛大夫过去义诊。”
咦?他怎么这么淡定自如的谈起皇后?陆静淑斟酌了一下,道:“要是王爷不便插手,这事我们不掺合也罢,反正开了这个先例,以后的事情也容易的多,且现在丛姐姐也确实忙多了。”
“倒没什么不便的,打个招呼的事情。不过要是丛大夫忙不过来,也确实不必再去,到时再说吧。”
陆静淑感念他的心意,还是郑重道谢,两人该谈的事谈完,也都没再多留,告别后就各自回去了。陆静淑先去惠民堂,与丛莲如约好时间,过后一起去了秦府。
她等丛莲如给秦夫人施过针,看着她心情不坏的时候,问起秦尚书的病。
“他只是些老毛病,不甚要紧,吃着药呢。”秦夫人表情轻松,回答的也轻描淡写。
陆静淑就看了一眼丛莲如,她会意,接道:“没事就好。晚辈来之前,义父还说,赵王殿下提及秦尚书卧病,问义父可有良方,义父想着从来没给秦尚书看过病,也不敢应承。”
秦夫人有些诧异:“赵王问起我们老爷的病?”
“义父是这样说的。”丛莲如答道。
秦夫人也知道丛莲如的义父是赵王府良医杨广越,她养父丛康还是赵王府的护卫,可以说跟赵王府牵连甚深,但她并不知道赵王为何关心自家老爷的病情,所以等陆静淑两个走了以后,就问回房来的秦远:“赵王有事求你?”
秦远讶道:“你怎知道?”
“你不是常说我是女中诸葛么?我就是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秦夫人笑眯眯的道。
秦远失笑:“是丛大夫跟你说的吧?”
秦夫人就道:“看来老爷也是诸葛,未卜先知。”
“她今日才来给你扎过针,你就问起赵王的事,丛家又是赵王府的人,这还有什么难猜的?”秦远摇摇头,“想不到传闻中率直敦厚的赵王,也懂得迂回试探了。”把赵王要整顿卫所的事讲给了秦夫人听。
秦夫人听完有些不解:“你不是也常恨卫所官员贪得无厌么?还每每嗟叹军务废弛,一旦国家有事,恐无可用之兵,这回又为什么不肯应?”
秦远蹙眉:“这些大人物的心思,我实在弄不懂。谁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谁又知道那位至尊想要的是什么?明明想立四皇子,却又不停的给赵王安排差使,四皇子还小,将来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