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明白,就去了惠民堂,恰好遇见赵王府的人来请丛莲如,他直觉两件事有关系,所以就跟了来。
田从焘点头:“她坐的马车翻倒,受了伤,我正要带人去看看,正好,你去陆家说一声,就说我带杨大夫和丛大夫去看了,让他们别急。”
柳歆诚皱眉:“我跟王爷一起去。”
田从焘道:“他们离长安还有几百里,恐怕要去些日子,你在翰林院……”
“无碍,我叫人去告假就是。”柳歆诚毫不迟疑,说完就出去叫他的从人去陆家报讯,顺便往衙门里告假。
田从焘无奈,只得把他也带上,一行人即刻出发,往郝罗博他们停留的驿站奔驰而去。这一路他们风餐露宿、星夜兼程,丝毫不停歇,只用了六天就到了陆静淑养伤的驿站。
“陆姑娘怎么样了?”田从焘一见郝罗博就急切的问道。
郝罗博脸色不太好看:“还在昏睡,一直没有醒过。大夫说,陆姑娘脑中有淤血,已针灸过几次了,可陆姑娘始终没有醒过来。”
田从焘本想进去看看她,但顾虑到这么多人都在,最后还是叫杨广越和丛莲如进去给陆静淑诊治,自己与郝罗博、柳歆诚在外间等候。
趁着两个大夫诊治的功夫,田从焘先问出事的经过。
“那天风和日丽,任何不寻常的地方都没有,我就上车打了个盹,还没等睡醒,就听见了马儿的嘶鸣。”郝罗博把经过简单说了,“事后我也仔细看过了那马,并没有受伤的地方。赶车的车夫是陆府的下人,一向侍候陆姑娘出门,从来没出过事,谁也不知道那马儿怎么就突然发狂了。”
柳歆诚一直不由自主的往里间看,听到这里才终于拉回思绪,问:“车夫现在在哪?”
郝罗博答道:“陆二太太给关起来了,说是等陆姑娘父母来了再发落。”
田从焘又问陆静淑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听说都是皮外伤才松了口气,他正想起身去安排一下从人,一抬头却撞见柳歆诚深思的眼神。
“你也累了吧?要不先去歇歇?”田从焘神色不变,份外坦然的问道。
柳歆诚继续盯着他,回道:“不用,臣还好,倒是殿下一路辛苦,这里有我和表哥就好,您先去休息吧。”自从知道陆静淑出事之后,他一直心急如焚,只想尽快赶到她身边,根本没有想过,为什么赵王知道陆静淑出事,会这么匆忙的赶过来。
直到刚刚,听赵王用关切的语气问起陆静淑的伤势,他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赵王果真对陆静淑也起了爱慕之意。
田从焘看着他微微一笑,道:“那我先去安排一下。”
柳歆诚一直看着田从焘走出去,郝罗博则一直看着他,最后见他始终盯着王爷离去的方向,忍不住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