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的衣物悉数放回了原处。离开前他只俯身在阮枝的额间落下一个轻吻,没有再说别的话。
阮枝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怔怔地摸着自己的额头。
心叹,喜欢一个人有时候很无奈。
累了不知道休息,受伤了不知道躲,只无数次和自己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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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惊迟这一去很久,直到阮枝伤好了他也没有回来的迹象。她依言每天给他两条信息,起床了,要睡了。回博物馆之后又多了两条,我到了,回家了。
除此之外他们之间很少有机会能打电话,多数时间她拨过去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等他有时间回电话的通常已是深夜。
这样算下来,这大半个月他们说的话竟只有寥寥。
阮枝回博物馆上班没几天姜婉兰和刘奕华也回来了,与此同时他们带回来的还有那批埋在地下的文物,数量和上一次运来的差不多。
这墓葬里数量最多的是瓷器。
墓主人是宋代富豪,这个墓葬比他们想象的更为丰富。
博物馆的人都很兴奋,他们太久没有见到这样大批量的文物了。上一次还是几年前打捞船在太平洋底发现的沉船,那一整船都是瓷器,官窑、民窑的应有尽有。
但那批瓷器没有放在丰城博物馆,而是放在文物局。
他们当时也只是作为同行去帮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