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道,“探花!我押探花!就陆希之这长相,妥妥的稳!”
探花是要挑长相的。
几人说笑着,隔壁一桌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
“状元榜眼探花,好大的口气,还为自己必中前三?”
楚曦玉回头一看。
是个老熟人。
沈婉瑜。
而这一桌,也全部都是沈家的人。
沈婉瑜斜了楚曦玉一眼,道,“这一次科举,我二哥,谢家的四公子都参加了,状元哪轮得到他?还有江东江北那么多青年才俊,别说前三了,我看他能不能考上都难!”
“瑜儿,少说两句。”沈莫从皱着眉,随即看向陆希之道:
“可惜我去鹿鸣书院的时候,陆兄已经走了,没能一较高下,十分遗憾。”
沈家族学很好。
沈莫从只去鹿鸣书院待过一年。
沈婉瑜立即接过话道,“不可惜,现在不就能比一比!也好让某些坐井观天的人,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沈二小姐说的对,不如咱们小赌一把?”楚曦玉薄唇挑起一抹嘲讽。
沈婉瑜当即站起身,大声道,“赌就赌!谁怕你!”
穆天宝看见这一幕,低头对着楚若纤悄悄道,“不知道为什么,小辣椒一说要赌,我就觉得她在坑人。”
楚若纤点点头,压低声音回道,“我也觉得。”
“沈二妹妹赌什么?算我一个。”另一桌一个公子哥接过话。
太师府谢家四公子谢谦。
这桌全部都是谢家的人。其中有一个楚曦玉的熟人,谢蓉卿。
沈莫从不由好笑,“二妹顽劣,谢兄怎么也跟着胡闹。”
谢谦的年纪和沈莫从差不多,眉清目秀,也是一个儒雅的公子哥,但为人处世却张扬许多,道:
“听闻你们在赌状元花落谁家,这怎么能少得了我。闲着无事,正好玩一把。”
他自负年轻气盛,必定能拿第一。
而且这一次是他爹主考官……
他平时的考卷,他爹都挑不出错,十分满意。
听见有人赌状元,那能少得了他?
“你们想怎么赌?”谢谦傲然问道。
谢谦和沈莫从都是这一次夺冠的热门人选,他们几人闹起来,立即引起了整一层楼的注意。
楚曦玉薄唇一挑,道,“都是读书人,赌钱未免庸俗。谁中了状元,剩下两家,都以所赢之人的名义,捐一万卷图书给朝凰书院。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