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过冬木市的第四次圣杯战争,不过是在其他的平行世界……但是,那一战中也有不列颠骑士王小姐呢。”
雷恩瞥了一脸错愕的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
Saber小嘴巴微张,这个答案显然有点出乎她的预料。
想到Archer问过她四战的经历,她的表情变得有点古怪,莫非这是在对比?
对比两次圣杯战争的不同,两个骑士王的不同?
“那她……”
“别问,问我也不会告诉你,反正那个世界冬木市的圣杯也被污染了,所以另一个你当然是华丽的扑街了,就这样简单。
天天就知道拯救不列颠,听得我头都大了,马列主义思想学了吗,国富论、资本论懂了吗?君主立宪制了解吗?
我觉得你大可以先好好休息一下,再思考一下关于国家,王者和人民的事。”
雷恩摊了摊手,语气颇有点头疼的。
“……”
阿尔托莉雅沉默片刻,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Archer,你和另一个骑士王很熟吗?”
其实她已经有了答案,毕竟阿瓦隆就放在了Archer的体内。
如果不是至亲或生死相依的人,她想不到另一个骑士王会这么做。
“嗯,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她对我心服口服,自愧不如,主动认我做大哥。
我这人谦虚、低调本不愿接受,奈何盛情难却,所以勉为其难当了她哥罩着她。”
雷恩脸不红心不跳,恬不知耻的说道。
他似乎暂时性失忆,忘了谁在主世界最后被人当成不听话的臭弟弟管教得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不,Archer,你说谎。”
Saber嘴角浮现一丝莫名的笑容,那罕见的有点戏谑的眼神让雷恩心中一咯噔。
“哼,事实如此。”
虽然有点心虚了,但他还是选择打肿脸充胖子。
Saber眉毛一佻:“Archer,你知道在卫宫宅第一次见面,我对你是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莫非被帅气的我震惊了?”
“哼。”
Saber轻哼一声,眼神变得有点凌厉:
“Archer,我当时有一种冲动,真的很想狠狠痛扁你这个家伙一顿,打到你跪地求饶为止。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很想做,或者内心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像是种本能。
如果我第一时间这么想,那么,其他世界的骑士王大概率也会有类似的感觉吧。
就这,你还敢说另一个骑士王对你心服口服,自愧不如?”
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