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便断了往来,当真从此以后长辈之间再没见面。”
祝照顿了顿,又道:“或许见过,只是我从不知自己的姑父是谁,只有个表哥,我一直叫他阿瑾哥,年长我四岁,会来祝府陪我玩儿,还在祝府住过几个月。”
明云见听明白了,问她:“所以,你其实也不知晓慕容宽是你表兄,方才才与他相认的?”
祝照点头,玩儿着明云见袖子的手不经意碰到对方的尾指,祝照惊觉男女有别,往旁边挪了些。
却没想到明云见嘶了一声,道:“你手怎这么凉?”
说完这话,他便抓过祝照的手压在自己的袖子下,隔着一层里衣,以手臂熨烫着她的双手。
祝照双眼睁大,讷讷地看向自己被明云见抓住且放在袖中的手,又抬眸看向对方,歪着头问了句:“那日后,我能常叫阿瑾哥来王府玩儿吗?”
“你从未与本王提过,要叫徐家的人来王府玩儿。”明云见皱眉瞥她。
祝照顿时无话可说,她抿着嘴,只对明云见露出不尴不尬的笑容。其实她也有私心,感情偏向的不是徐家那边。比起从小就不怎与自己玩耍的徐环莹、徐潭等人,祝照对年幼时带自己上树掏鸟窝,结果被母雀啄破了眉毛一角的慕容宽,更有好感。
明云见看了祝照好一会儿,瞧得出她眼里认了熟人之后的雀跃。他明知祝照在京都没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遇到个合得来的亲戚于她平日交友也好,但……
“不许叫他来文王府。”明云见如此说。
祝照没问为什么,她听明云见的话,也知晓明云见做任何事必有他的道理。
如若慕容家在京都影响颇大,文王府的确不好与这些有势之人往来。祝照心想既然不能叫慕容宽来府里相见,他们日后或可书信来往,或可约在府外偶尔碰面。
“表兄……”明云见将这称呼琢磨了会儿,心想,表兄与表妹生了情成亲的也不是没有,慕容宽那性子,不靠谱。
万金坊爆炸一案,有了慕容宽的证词之后,的确找到了突破。
那日落雨,慕容宽在大理寺门前等候的片刻,明云见已经与大理寺少卿严光讨论出了个方向来。他提了一些紧要的话,若寻线索可查出万金坊爆炸的原因,这个功劳明云见也不打算往自己身上揽。
之后又几天,大理寺果然拿了批文与慕容宽的证词找了兵部刘侍郎问话。刘侍郎陪着大理寺的人耗了几日时间,不论大理寺说什么,刘侍郎只一口咬定自己是从那儿路过的。
就在刘侍郎为万金坊爆炸之事被大理寺磨得焦头烂额之际,户部突然朝兵部提问七月拨下去的军械款的问题,要入军械库查看今年新增军械。
以旧充好,不是没有过,只是今年有五百两银子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