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赞亲王打消了猜忌。
要知夜旗军在明云见的手中已经有十多年之久,从未出过差错,又怎会入将作监的仓库中偷盗太后寿礼,又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儿。
赞亲王踌躇几日,还是派人将明云见叫到了自己府上。
明云见收到了邀请,只是近来他也在为夜旗军之事奔波,故而没有太多时间,六月下旬稍稍闲下来了点儿,明云见就去赞亲王府看赞亲王去了。
明云见到时,赞亲王摆了一桌宴,明云见与赞亲王妃打了照面,又与世子聊了会儿,才坐下陪着赞亲王吃饭。
赞亲王为他倒了杯酒,明云见以手盖住酒杯道:“我不饮酒,等会儿还得再去趟大理寺呢。”
赞亲王见他也是愁眉不展,问道:“怎么?十一弟现在还闲不下来?夜旗军的调遣权你不是早就送出去了吗?”
“但太后寿礼究竟是我盗的,还是将作监信口胡说,此事还没有查清。”明云见不禁苦笑:“三哥也知晓,我手中就只有一个夜旗军使得,若是夜旗军都不归我管了,那我便是真的一无是处了,不管如何,我还是得再争取自证清白的。”
赞亲王笑了笑,自己饮下酒道:“十一弟有无想过,究竟是谁将那瓷器摆件放在文王府的?”
“三哥信不是我盗的?”明云见问。
赞亲王嗤地一声回道:“你盗那玩意儿作甚?若是一盆兰花瓷器摆件,你看着喜欢偷来倒有可能。”
明云见抿嘴不言,似是默认了赞亲王的话,赞亲王又开口:“这些日子我与六弟一般,就待在王府哪儿都没去,小皇帝没说禁我的足,可我就是不愿往外走,每日无事可做,思来想去究竟是谁、有谁想要夺我户部。”
赞亲王放下筷子,也不怎吃饭了,只一个劲儿地喝酒说:“先是六弟遇事,好不容易占了一半的兵部又被人抢了回去,再是我失了户部,恐怕等六弟从府中出来,工部也早已易主了。如今就连你……你这般不争不抢之人,一个不过三千人的夜旗军都有人给你夺走了,你就不觉得奇怪?”
“自然觉得奇怪。”明云见点头:“我在京这么些年一直明哲保身,只求安稳,这些三哥也都知道。若我是贪求名利、权利之人,也不会只守着文王府、守着夜旗军,饶是如此,也躲不过被人陷害。”
“我们仨,可都是小皇帝的叔叔。”赞亲王以筷子点了点明云见的碗边,眉头一皱,试探道:“我就纳了闷儿,怎么他嵘亲王诸事皆顺,一点儿麻烦都落不到他的头上?而我们这边稍出差错,就落得满盘皆输?”
“三哥若要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事。”明云见恍然,随后又皱眉,有些犹豫道:“不、应当是我想多了。”
“你说!”赞亲王道。
明云见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