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的两部,如今更是针尖对麦芒,就在今早,小皇帝下了旨,他听到了一些风声,都是近来户部针对工部的传言,户部侍郎钱大人与户部尚书之位失之交臂,小皇帝选了太傅推举的一名官员为新任户部尚书。
如今工部尚书,户部尚书皆已到位,赞亲王拿不住户部,贤亲王捏不住工部,两位亲王都有损失,其背后获利的人看来只有嵘亲王。
夏风徐徐,吹得人有些困意,祝照也不知自己何时靠在明云见的怀中渐渐睡去,手中的团扇也掉于地面。
等她醒来时,正午过了有一段时间了,屋外太阳不那么晒人,但也未到傍晚,因为太阳换了个方向,故而湖中小屋的后方不能待,明云见便将她抱入小屋之中。
湖中小屋其实里头有一张软塌,桌椅板凳一应俱全,这便是夏日里明云见嫌热的时候,偶尔过来小憩的地方。
小屋的飞檐下挂着一个风铃,风一吹过连带着铃铛里的铁片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祝照伸了个懒腰时才发现,明云见的胳膊还抱着她的腰,文王居然陪着她一同挤在了一张小软塌上。
木门木窗都是雕花的,经过特殊的雕刻工艺处理,从里往外可以瞧见屋外的风景,光也能透过缝隙照射进来,故而白日门窗紧闭也有风吹过,又挡了绝大部分的光线,幽静凉爽。
这门窗,从外往里却瞧不出任何东西,就是趴在了窗户缝隙朝里看,也只能看见地面木板,看不见软塌周遭。
祝照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也不见桃芝在这儿伺候着,正准备下榻离去,腰上揽着的手臂却一用力,将她抱回了怀里。
祝照低呼一声,回头看去,见明云见双眼未睁,一如方才。
她道:“王爷醒着呢?”
“刚醒。”明云见说完,将脸埋在了祝照的肩膀上蹭了蹭,他鼻尖微凉,贴上了祝照后肩的皮肤,呼出的热气轻而易举穿过蚕丝纱衣,激起颤栗。
祝照微微缩着肩膀没敢动,低声道:“王爷与我午间都没用饭,我去让桃芝布菜吧?”
“不急。”明云见说这话时,抱着祝照腰间的手已经不规矩地解开她的腰带了,黄玉耳坠被人吻过,再到耳垂。祝照不禁倒吸一口气,连忙抓住明云见造作的手,将他的手从衣服里轻轻扯出,道:“这、这光天化日,不不不、不好吧?”
湖中小屋两边连着九曲桥,直通乾院与月棠院两侧,除了这座九曲桥之外,其他的路都有些远,平日里下人们为了方便也时常往这边走的,祝照生怕等会儿就窜出道声音,足以将人的魂魄都给吓飞了。
明云见翻了个身,把祝照压在了软榻之上,祝照趴在床榻边,腰弓着,又听耳畔对方的轻声安慰:“你睡后本王便命人今日不许过桥了,前后无人,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