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央这些日子,都习以为常了,她常常一个人躲起来想很多事情。
“爸,和鸣叔商量好了,周五动手术。”
江汝飞抬起眼皮子,淡淡看着说话的江斯年。
没有人比江汝飞更清楚自己的身体,更何况,这方面,他不让娄鸣对他有所隐瞒,所有的好坏,他都知道的明明白白。
他要计划他所剩无几的日子。
“爸,你放心,我们都在。”
江语心上前一步,对江汝飞眼神坚定道。
她要让她爸吃一颗定心丸,让他有继续活着的毅力。
她要让江汝飞知道,他的存在,对他们有多么多么的重要。
江汝飞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语心,话锋一转,问江斯年,“秦时呢?”
江斯年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冰冷。
秦时呢?
秦时呢?
谁能告诉他,秦时在哪里。
江汝飞固执的说,“不要再瞒我了,什么大风大浪我没有经历过,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