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给很多女人通电话,不管是别人主动还是怎么滴,他就是想不到给桑政政打个。
娄闻天那边儿迷糊脸,“昂,怎么了?”
他习惯了别人跟他汇报情况,没习惯去把自己的行程报告给其他人。
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
蒋怀瑾深呼吸,“你说你一直住在那里,突然不回去了,都不说一声,是我我也生气呀!”
生气了?
娄闻天对这个词儿,比较新鲜,“那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找个乱七八糟的人住我房里呀!”
蒋怀瑾撇嘴,“那是我的房间。”
娄闻天跟蒋怀瑾不争,“那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拉个人住咱俩的房间呀!”
蒋怀瑾,“……我是住主卧的,那不是我房间。”
听着他那话,怎么那么怪!
娄闻天不跟蒋怀瑾咬文嚼字,“你说那人的脾气该有多臭?比老子都难伺候!”
蒋怀瑾笑开,“五哥,你也知道你难伺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