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那是真惨,惨不忍睹。
纵使在凌云会见过很多引人不适的画面,桑政政也没见过谁能被娄闻天动手给打成这样。
看来,他是真的很恼火。
“行了,你还有脸哭?”
桑政政动手,要推开楚朝,谁知道,楚朝死死抱着桑政政,不撒手。
桑政政意识到他的不对劲,身体往后仰,眉头紧蹙,“楚朝,你到底怎么了?”
楚朝泪流不止,央求桑政政,“哥,我跟你吧,你和他在一起过,跟着你,就跟和他在一起是一样的!”
桑政政眼色骤变,强制性扯开楚朝,“你在胡说什么?”
楚朝摇头晃脑的挣扎,试图挣脱桑政政控制着他的手,“我没有胡说!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过!他对你,比对任何人都好!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和看别人不一样!”
桑政政抬腿就是一脚,本就负伤累累的楚朝倒在地上,后仰朝天,面目痛苦。
桑政政心里不忍了下,刚要过去扶起来楚朝,楚朝躺在地上,冲桑政政大吼。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对我说,朋友妻不可欺!”
桑政政被电击了般,瞳孔猛地放大。
什么意思?
那人说话,不过脑的吗?
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他是疯了吗!
知道自己说的话,什么意思吗?
烦躁的把手里的水果袋丢在地上,桑政政对楚朝冷声道,“往后从我眼前消失。”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想看到楚朝了。
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管不顾的,自私的只考虑他自己。
楚朝在后面,恨恨的盯着桑政政离去的背影。
回去的路上,桑政政的脑海里,想象着娄闻天对楚朝说那句话的情景。
朋友妻?
谁是楚朝的朋友妻?他在说什么?
从楚朝那里回来,桑政政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娄闻天却在凌云会焦急的等待着。
他害怕楚朝说了之后,桑政政脸上挂不住,生气了怎么办?
可他等到夜里十点多,桑政政那里都没有一点反应,娄闻天开着车,就去了桑政政家里。
他过去,不进家不就可以了!
桑政政说了,他要是再住进去,他就离开凌云会。
他就在门口待着,不进去。
等了一个多小时,周围的人家都熄灯歇下了,桑政政还没回来。
娄闻天拉着脸,电话就给桑政政打了过去。
这回,接桑政政电话的女人,可不是桑政政故意让她接的,而是桑政政真接不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