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钦也只是看在他是温饶朋友的份儿上,为他做个接引人,现在他表现的没有那么有兴趣,薛钦也就没有强求。
“你是对这一行完全不感兴趣吗?”送走了经纪人之后,薛钦单独和他谈了谈。
温饶点头。
“为什么?”
“诱惑太多,容易迷失自我。”温饶现在一想到自己曾经为了钱甘愿被薛钦包养,还和他滚上了床单,就觉得头皮发麻。他那个时候脑子一定是坏掉了,不然为什么会答应这种事情。
薛钦像是想到了谁一样,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他曾经就是诱惑的给予方,温饶一步一步成了他笼中的金丝雀。如果不是那件事,他可能已经和温饶去国外结婚了吧。如果不是那件事……
温饶知道薛钦想到了谁,他没有打断他,只是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
“诱惑未尝不是好事。”薛钦说。他知道当初的温饶,就是甘之如饴。
面前的青年,放下抿了一口的咖啡,“也不是绝对的好事。”起码现在,如果薛钦再提出当初的条件,温饶是绝对不会再答应第二次了。
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薛钦轻轻的笑了笑,然后转头望向落地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
温饶用银匙在咖啡杯里搅拌,他曾经还是挺喜欢喝咖啡的,但是在奴里安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的舌头已经不适应这种苦涩了,偷偷摸摸在里面加了几块方糖之后,温饶才又端起杯子抿了第二口。
薛钦没有察觉到他的这种小动作,只是他觉得,这位温饶的朋友看起来十分的神秘。如同他的相貌一样,浑身上下都笼罩在谜团里。
让薛钦有这种错觉,主要还是归功于温饶曾当过神官,每次和人说话,下意识的就会摆出那种悲悯的神情。这种习惯,因为才回来不久,所以都还没有改掉。不过也正因为这种上位者的习惯,温饶再看待薛钦的时候,才真正感觉是处在对等的角度在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