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经过详细地跟家长又重复了一面,他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也没对那个揪着妈妈衣摆的女孩儿产生分毫的同情心。
同情她的话,谁来同情陈澄?
“我女儿怎么会干这种事?她天天在寄宿制学校读书的好吧,哪有空给这什么人寄快递?”女孩妈妈争辩道。
“寄快递这个我们已经查明了,就是你女儿。”民警严厉道,“邮寄的监控视频我们都可以调出来给你们看。”
女孩妈妈没话说了,半晌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倒是孩子爸爸在女孩面前蹲下来,问:“芊芊,真是你干的?”
年幼无知又从小受尽宠爱的小姑娘根本不知道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咬死牙关,攥紧拳头,恶劣地勾唇看向骆佑潜。
“就是我干的!可是那个陈澄本来就是活该!把我们杨大害成那样!她算个什么东西?翘着屁股被潜规则上来的东西!!”
有时候,恶毒的话并不是只有成年人才会说的。
童言无忌放在这时候,让她们的话更显得粗鄙不堪,难以入耳。
而论年纪,骆佑潜也只不过比她大了三岁罢了。
骆佑潜一言不发,居高临下的俯视,神色冰冷而锋利,将暴怒锁在了眼底里。
他直接抬手扯开女孩拽着妈妈衣摆的手,毫不客气地把人往旁边一拉,食指指着她:“说人话,不懂吗?”
父母原本对准女儿的怒火因为他这个动作齐齐烧向骆佑潜,破口大骂:“你这样吓一个小孩,有没有素质了!?寄个快递怎么了!又没有受伤!大惊小怪什么呀真是的!”
他面无表情地抬头,骆佑潜比孩子爸爸还高一点,轻而易举地在气势上压过对方。
“没受伤就没事了?那以后我天天给你女儿寄这种快递,反正我又不是不知道她学校。”
“你!”女孩妈妈被气得不轻,“不可理喻!跟一个孩子计较这种事!”
民警看着双方头疼得不行,斥责道:“干嘛呢!现在可是在派出所!当着我的面儿以暴制暴?”
“就是就是,是说呀!”女孩妈妈连声附和,“跟一个小孩置什么气呀。”
“行,那就按规矩办事。”骆佑潜说,“我们不和解,你女儿拘留教育吧。”
孩子父母这才愣住,拉着民警好一通问,最终无法才软了嘴,求着和解。
可骆佑潜也是打定了主意不和解,最终他们只好转移目标,要求亲自见见陈澄这个受害人。
电话打过去联系时陈澄还在拍戏,又是人肉、又是拘留、又是未成年人家长的,把她吓了跳,后来还是跟骆佑潜打了通电话才明白过来。
拍完戏,中午休息时间赶过去时已经是电话后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