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徐佳衡从书包里摸出餐巾纸,擤了鼻涕后才呜呜咽咽地说:“一定是因为我破了规矩,一定是的!”
“什么规矩?”
徐佳衡没有立刻说出来,他犹豫地看着面前这些外乡人,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将这里的规矩告诉他们,不过最后还是对母亲异变的恐惧占了上风。
“我们这里中心电影院的规矩,”他小声说,似乎怕被别人听到,“看电影的时候,一定要全神贯注,不能离开观影厅,否则会招来某些不好的东西。”
鹤田诧异道:“电影院?”
“对,就是这条街往前走的左边,很大的,一眼就能看到。”徐佳衡伸手指路,“我们课余活动都是去里面看电影。”
他一开始说话很谨慎,但后来发现自己已经说出口不能收回去,也就渐渐放开,知无不尽。
“之前我听说有个高年级的同学没遵守这条规矩,离开了放映厅和女朋友亲热,第五天就死了,事情被学校压了下去。我一开始还不信,觉得都是唬人的,结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