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电梯里等待着它的,并非嗷嗷待哺的羔羊,而是一把巨大的剪刀,和一个围着围巾的奇怪女人。
那女人力大无穷,举着那把剪刀往上那么一戳。
稀里哗啦。
开膛破肚。
直接用剪刀刺穿了电梯怪物的胸膛,将它死死钉在了电梯上方。
“嘶,嘶,嘶。”
怪物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挣扎了一会,最终在不断开合的剪刀上停止了动作。
从它破裂的肚子里流下来的并非内脏或者肠子,而是一滩黑泥,与四周的黑泥一模一样。
在确定怪物死亡后,裂口女嫌弃地收起自己的剪刀,正想离开,却被萧栗叫住了:“流下来再看看?”
裂口女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她歪着头打量了萧栗一阵,末了转过身合拢剪刀,把它当做撬板用力撬开了电梯门。
门外的场景比一楼严重的多,如果说一楼是黑色泥土和一点水滴,那么这层楼简直就像沼泽,黑色泥土混合着液体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地毯,而上方的裂缝也越来越多,萧栗需要略微低着头,才能确保自己不被切割开来。
小灯泡窜出电梯,悬挂在原先走廊之上,充当一盏会移动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