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朕也不想见你……”弘历是惊觉自己退无可退,连蹩脚违心的圣旨都冒了出来。
“皇上,当真是如此想的,那臣妾真走了啊……”富察容音佯装生气,委屈的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那莫须有的眼泪,转身便是后退了几步,好似自己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那个,那个……朕……我……不……不是这个意思。”弘历又往前前进了几步,想要解释安慰她,却又怕真把她弄病,正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行事的他,看着“哭”了的富察容音,当下便是心疼不已。
就是趁他微微发愣的时候,富察容音接连往前跑了好几步,直直的是把弘历给逼得未曲着双膝手足无措靠在柱子上,居高临下用手撑在柱子上,望着弘历露出调皮的笑容,“皇上,这下可跑不了了吧。”
“你,你,你要干吗……”弘历今日不知为何见到富察容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好似富察容音要吃了他一般。
富察容音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瓶药,在他面前摇动着“上药……不然皇上以为臣妾要干嘛?”富察容音憋着一股笑意看着这似受伤小鸟死死护住自己的的弘历,“这后宫之中,臣妾可是传出了旨意,让后宫的妃嫔们都不得道乾清宫来,我呀,近日可是要独霸皇上,怕是要坐实这红颜祸水的罪名喽……连这李玉都被我赶出去了,眼下这东暖阁除了我就没别人”复又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弘历,“皇上可是千万不能赶我走啊,不能臣妾可真就无家可归了。”
弘历明知她这是在想着法子逗自己,却还是止不住的心疼,“有朕在,谁敢议论朕的皇后,朕非剁了他全族。”
“若是皇额娘呢?”富察容音盯了他好一会儿,才缓缓的问出了那么一句,见弘历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终究只是笑了笑,“来吧,臣妾给您上药。”
这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终究是他们之间一道如影随形的伤痕,平时不见,一旦翻腾出来,旧伤新痕便是**裸血淋淋的淌在他们面前。
“容音,这会传染的,你又何必呢?”弘历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后感受到富察容音掌间传来的温暖,一下子便好似把她融化了,握住她的手轻问道。
“永链安琪尔不能没有皇阿玛的……”终究是没有等到那句弘历想听到的话,可见她如此,他亦觉得这一切也足够了。
将人揽在怀里,“让朕看看你这额间的伤怎么样了……怎还是这般红肿,那帮太医都不知是干什么吃的。”弘历不满的看着那伤,心疼不已,拉住富察容音的手道“以后若是有任何事,你同朕讲便是,朕不愿见你……还有那酒以后没朕在,不准再饮了……”弘历一脸严肃的望着她,复又叹了口气,“容音这般醉酒丢人的模样,让朕一个人见到便好了,朕不许,也不愿别人……”
“容音,相信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