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落了下风,永璋不过上来帮了一把,不知怎么地,永琏便是忽然昏倒在地,这一幕恰好被帝后二人所看见,便都成了他的错了。
弘历当下便是恼意上头,二话不说便是给了他一巴掌,斥责他;弘历揍得越恼怒,永璜便是越心凉,咬着牙愣是一句也不求饶,而那永璋更是死死的抱住他的大腿一个劲哭喊着,“皇阿玛,饶命,皇阿玛,饶命啊……”
“枉皇后还一心为尔等求赏,孽子此等狼子野心,决不可担宗庙之重。”弘历是越骂越起劲,永璜乍一听是在也抑制不住心中徜徉的悲愤,那被弘历踹得隐隐作痛的胸口,嘴角终是留下了一丝不可见的血迹,弘历此等无疑是直接断了他们二人的所有的念想,这一生他们的前程终究只能黯淡无光了。
“咳……咳……”外殿的风起云涌始终没有惊起内殿的一丝涟漪,直到缓缓醒来的永琏,慢慢的睁开了眼,便是看到自己的额娘挺着个肚子,憔悴的守在一边,自己的妹妹看见自己醒来,再也止不住的流淌下来的眼泪,蹭到他的手上,“哥哥,哥哥,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要那大雕了,我要哥哥……”这么多年了,两兄妹倒是斗嘴斗习惯性了,永琏宠着自己这妹妹也宠的习惯了,是以事事也都习惯让着她,却没想到能让她如此伤心,可见自己对于她的重要性,“哥哥没事,再哭都成小花猫了,色布腾巴勒珠尔呢? ”永链伸出手勉强扯起了一个笑容替她拭去眼角的眼泪,“他没事吧……”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永链对于当天如何发生此事也是处于懵的状态,他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便是人事不知了,故而一醒来之后反而担忧起了色布腾巴勒珠尔了。
“额娘让他回去养伤了。”和敬哭的一抽一抽的,富察容音上前摸了摸她的发髻,“守了你哥哥一夜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有额娘在呢……”
“额娘……”和敬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面露担忧。
“去吧,没事的……”富察容音好不容易安抚着把和敬给送走,瞅了瞅那躺在那里面色苍白的永链,不问对错亦不问因果,只是递过去了一杯水,“额娘的永链长大了,有些事额娘必是不能瞒着你的,额娘只问你,此事你想如何处理?”
永琏有些诧异的望着如此淡定的额娘,如果不是抛去富察容音因为熬夜的黑眼圈,他必定觉得眼前的人太过不食人间烟火了,好似一下子便是会离自己远去,“额娘,是说大哥吗?”回过神来的永链,亦是用探究的眼神望着富察容音。
“额娘不想问,额娘只知永链是额娘的孩子,额娘的孩子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一根指头……”富察容音眼里是满满的淡漠之意,对于她而言,没有任何人比得上自己愧疚了一生的孩子,自己重来一生好不容易冒着这所有的祖宗立法的压力,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