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道:“那你来干什么?”时昭有些无措:“我就想看看你怎么样了,我,我就只想看你一眼。”“还死不了,你放心了?”严子鑫头一回对他恶语相向。时昭一时间接受不了,像受了什么刺激:“子鑫,你别这么说,这个世上唯一关心我的只有你了。”“时昭,你觉得我是不是贱啊?”严子鑫怒火一下子冒上来,“你生病了我掏钱给你住院,你需要肾我帮你去骗,那你呢?你做了什么?你捅了我一刀。”“好啊,很好,还真是遗憾我的肾和你不匹配,否则你直接拿去用不就好了!”时昭抓着他的手:“不是,不是的,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都是他逼我的。”严子鑫咄咄逼人反问:“他逼你?他逼你什么了?说你捅了我一刀他就愿意给你捐肾,你就能活下来了?”“别碰我,我恶心。”严子鑫一把甩开时昭的手,手背里的针头歪了,血液往瓶内回流,他像看什么肮脏的物品一样看着时昭。被瞧不起是时昭年少时的阴影,时珩是这样,他爸是这样,现在连严子鑫都是这样。时昭的心像被人用力践踏,他看了眼严子鑫的状态,小声苍白说道:“我帮你叫医生。”时昭跌跌撞撞回到病房,关上门蹲在地上将脸埋进膝盖间,抱头痛哭。严子鑫极度气愤下又失了不少血,自己拔下针头,按响了床边的呼叫铃,医生连忙赶来,让他回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