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吃饭。另一边楚辞凿好了楔子,把床的各部件组合在一起,一张大床拼好,为了省出时间下午修理房顶,楚辞干脆做了一张双人床。和钟离煊一起吃过午饭,楚辞带着钟离煊去看做好的床。“这榻可真结实,睡着一定舒坦!”钟离煊爱不释手地摸着组装好的大床。楚辞对粗糙的成品还不大满意:“这不是榻,是双人床,再缝个兽皮口袋装上棉花做个垫子晚上就能用。”“直接铺兽皮不成么,为什么要缝口袋?”钟离煊不解,在他看来眼前的大榻直接睡都没问题。楚辞笑道:“总得睡得舒服点,赶明儿我在山里找些好木头,给你单独做一张床,黄花梨雕满芙蓉,支起帐子,挂上几层的纱帘,床边种上一院竹子,风吹月明,睡着那才叫舒坦。”“好。”虽然不知道黄花梨木是什么木头,雕芙蓉花又是什么讲究,还有竹子月明什么的就更不懂了,但钟离煊听得心头火热,楚辞又聪明又能干,总归他听楚辞的就成。楚辞和钟离煊一道把兽皮缝成袋子,塞了一层棉花后垫子就做好了,两人把稻草抱出来,开始编稻草席修补房顶。忙碌之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补好房顶后天色已晚,把床搬回去房间铺好垫子,累瘫了的楚辞和钟离煊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这榻真好!”钟离煊在兽皮垫子上来回滚了几圈,眯着眼美滋滋的道。“嗯,是还不错。”刚做好的时候楚辞觉得这床粗糙,睡起来倒是意外的不错,但是看看两人身上连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又发觉这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楚辞侧头看去,看到钟离煊眼角眉梢都是笑,一点都不觉得跟着他忙碌奔波是吃苦,大约也是短短十几年吃的苦太多了,这人才这么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