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说胡话,这是聊到一块去的表现吗?”凌相若瞪他。
易玹无奈妥协:“好好好,是我孤陋寡闻,听你说完真是大开眼界了呢。”
凌相若乜他一眼:“敷衍,搪塞,不理你了。”
说着,还真转个身背对着他了。
易玹轻叹一声,只好再一次退让,凑过去在她耳边道:“别气了,给你看……嗯?”他压低了声音,不仔细还听不清那个字。
“不看。”凌相若很有骨气道。
易玹:“……”
看来这回还真气大了,给看那话都哄不下来。
不过易玹还是懂凌相若的,想了想,又让一步:“那给你摸?”
凌相若转过来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易玹嘴角一抽,随即一咬牙,开始解裤腰带。
凌相若已经坐起来,搓上手了。
又是荒淫无度的一晚上……
转过天来,宿醉加放纵,凌相若和易玹破天荒地起晚了。
好在花茗靠谱,替凌相若招待起越王,陪同他前去钓鱼。
越王一开始还不信邪,结果钓了一个多时辰还一条都没钓上来,不得不服气道:“这鱼可真是成了精了,怪不得凌庄主说她至今没钓到一条。不过奇了怪了,昨晚那人怎的就钓了那么多条?”
“缘分吧。”花茗模棱两可地说道。
越王:“……”
神他妈的缘分。
花茗见他不信,便道:“姜太公直钩还能钓到鱼呢,不是缘分是什么?”
越王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只得承认花茗说的好有道理,根本反驳不了。
与此同时,花茗以切实行动向他证明了什么叫缘分,与他空无一物的桶中相比,花茗的桶里就热闹了。两条鱼在打架呢。
日上三竿,凌相若小两口终于起了。
然后凌相若就发现江诺端着盆水在院中等她,脚边还有一桶。
“师父。”江诺见她出来,神色一喜,忙端着水盆上前。
凌相若微讶:“我徒儿果然孝顺,不过你有这个心就行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洗个脸还用你伺候。”
“有事弟子服其劳。”江诺一本正经道。
易玹从他手中夺过水盆:“你先出去吧,这事不用你。”
易玹严肃的时候是很能唬人的,江诺就被他镇住了,缩了缩脖子,很没骨气地跑了。
凌相若戏谑地看着易玹:“这个醋你也吃?”
易玹瞪她一眼:“你洗不洗?”
“洗洗洗。”凌相若连连应声,不再逗他。
两人洗漱一番,又去用过早饭,然后往池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