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外,监视着来来往往的船只。
“府主,那批贡盐就藏在码头南边十里的庄子里。”属下探查回来汇报道,“有两批人进了其中,属下猜测应是在进行交易。”
花翎眼神一厉:“留下一半人继续监视,以防中了调虎离山计,剩下的跟我走,去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贡盐也敢劫持走私。”
连同她一共五十人悄然退去,一路疾驰往目的地而去。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们便抵达了目标庄子。
“你们在外面盯着,我进去看看。”花翎叮嘱一句,随即纵身掠起,身轻如燕地飘了进去,快的令人猝不及防。
花翎四下环顾,正好听见走廊拐角处有脚步声,于是她立马飞身上了房梁。等这队人过去,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挂而下,伸手捂住一人口鼻将他拖上了房梁。
那人瞪大了眼睛,以为花翎要对他严刑拷打,结果花翎却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然后扒了他的衣服换上。
将尸体捆在房梁上之后,花翎便迅速运起轻功追上了队伍。前面的人竟然丝毫没注意最后一个换人了。
花翎跟着这队人巡逻,将庄子布局熟悉了一遍,等换班休息之后,便趁机离开潜至主院。
她伏在屋顶,下方屋中便是正在商谈的双方。一方还是她的老熟人冉遗予,另一方则是一名白须老道。
“圣教愿代为销赃,便是与贵堂结交之诚意,道友切莫狮子大开口。”冉遗予沉声道。
老道稳如老狗:“若只销赃,鄙堂亦有门路,何须贵教代劳?这一批贡盐数量不少,质地上乘,若往京师及京畿之地销售,其利润可观啊。贵教一句‘诚意’就想吞下,未免把算盘打得太好了。”
冉遗予道:“道友莫忘了,这是贡盐,如今外面风声鹤唳,朝廷派了三司和十万大军查察此案,这批贡盐代表的不仅是可观的利润,更是极大的风险。”
老道轻蔑道:“盐是红领巾劫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只要等上一段时间,三司捉不住凶手,自然就只能拿凌氏养生馆问罪,届时风声已过,便只有利润何来风险?”
冉遗予心中暗骂一句,怎么来了这么一个目光短浅的憨批?不知道这批货在手上放的越久风险越大吗?真是蠢货!
“恕我直言,此时不脱手,待朝廷查到此处,便大祸临头悔之晚矣。”冉遗予警告道,“道友莫把他人也都当傻子,朝廷卧虎藏龙,你真以为他们查不到你们头上吗?”
“道友莫要危言耸听。”老道不以为然道,“朝廷真有这能耐,还能让贵教逍遥法外?”
他是铁了心要从黄天教手中抠出更多的好处了。届时在主公面前也能露脸不是?
“你!”冉遗予被他气了个倒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