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兵符比较高级,不仅符文纷繁复杂得多,所需精力也成倍增长,凌相若消耗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才画成一张。
玉琅玕修为跌至五品尚能画出一撒为三的撒豆成兵符,凌相若本就画符天赋极高,如今又已经是七品巅峰的修为,画出的符箓自然比当初玉琅玕虎落平阳时高级许多。
收笔之后,凌相若抬手轻轻一挥,符箓自动飞起从弟子们眼前缓缓掠过。
弟子们纷纷回神,凝目看向符纸上的纹路。
临邛宫七名弟子中有三人眼神一凝,随即露出恍然之色,当先在答卷上写下了答案。
除他们之外,不少参赛弟子也陆陆续续想到了什么,开始书写起来。
陶鑫咬着笔杆,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凌相若。
凌相若耸耸肩,回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你在做什么?”破军道长眼尖地看到她和陶鑫之间的互动,“该不是泄题吧?哼,之前你就与这弟子不清不楚的,还特意助他登台,倒真是热心。”
凌相若幽幽道:“破军道长真会说笑,若想知道我有没有泄题,道长自己泄一个不就知道了。”
都是立过天道誓言的人,敢泄题当场就得遭雷劈。
凌相若的言下之意无非是破军道长要是不信这个邪,可以自己去挑战一下天道。反正她是不敢的。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挨劈不知雷电威。
破军道长讪讪闭嘴。
他还真没那个胆子去挑战天道。
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
辨析时间结束,凌相若暂时收回了符箓,将主场让给下一位裁判。
等第五位裁判画的符箓结束了辨析,便到了收卷审卷的时间。审卷结束,先公布排名,后公布答案。
临邛宫道门之首的地位不是吹出来的,门下弟子都是有真材实料的,第一毫无意外地落入了他们家。而从第二到第五则分别被陶家、张家、青城宫和宋家占据。直至第六、第七才轮到了东瀛和高句丽。
于是大齐道门弟子们毫不客气地开嘲了:“啧啧啧,某些人昨天吹的牛逼又破了呢。”
两国弟子:“……”
他们坚决不承认是自己不行:“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大齐人,连出题权力不敢给我们老祖,赢了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事先得知答案。”
“嘿!是不是输不起啊?也没人叫你们来参赛,自己死皮赖脸地来了,输了怪谁?”一名弟子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