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翻了个白眼,心说子还曰过呢,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您都耍赖皮了,我一个小女子还讲什么道理?
她直接无视慕山先生的情绪,对郭山人道:“你今天晚上还有演出么?”
郭山人摇摇头:“再不跟他这演了,不厚道。”
凌相若点点头:“也好,那之后你们就专心排练吧,等四月十六就在我那正式开演。”
“好。”郭山人正有此意,闻言自是无不应承。
临出门前,郭山人派大徒弟去找茶楼东家结清工钱。
茶楼东家不敢得罪凌相若,只好不甘不愿地将工钱结给了他,上百两呢。
大徒弟喜滋滋地回来将银子交给师父:“师父,这么多银子呢,师弟们见了肯定得高兴地撒欢呢。”
“好,好。”郭山人也十分欣慰,“回头给那些猴崽子们买点好吃的,这些年跟着我都受苦了。”
“是!”大徒弟也兴奋道。
高士行三人见了也很有感触,都是不容易的人啊。
到了县衙,郭山人和大徒弟先离开排练去了。
高士行三人心痒难耐,也想去一睹为快。
却不料平日里最黏易玹的凌相若今天却没有立即去找他,而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非要在前厅招待他们。
实际就是为盯着他们呢。
可想而知,三人这杯茶喝的有多么不得劲了。
慕山先生都气得直翻白眼,茶都不拿来喝,拿来吹泡了。
泡茶的易安都替他看的揪心:“您别吹了唉,这茶不烫嘴。”
慕山先生:“……”
他冷哼一声,一咕噜灌了下去,将茶杯重重一放。
听着茶杯碰桌面发出的“砰”的一声,易安抖了一下,忙缩到凌相若另一边:“我去看看主子忙完了没。”
凌相若挥挥手:“去吧去吧。”
没一会儿,易玹也过来了。目光往两边扫了扫,便知凌相若又找理由出来放风,心中闪过一丝无奈。
得亏现在月份少,要是等以后肚子大了还这么闲不住,那才有够他头疼的。他都异想天开地想请几个月陪产假了,顺便再来几个月伺候月子假。
“怎么又过来了?”易玹问道。
“你还嫌弃我来了是怎么的?”凌相若嘟囔道。
怀孕呢,脾气不好,少惹!
易玹:“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