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如何不配?”方讼师傲然道,“断案本就是疑罪从有,你有嫌疑难不成还不许我说了?”
“断案那是明府的事,定罪更是需铁证如山,而非疑罪从有,若无证据,你便是说的天花乱坠,那也是诬告。”凌相若反驳道。
“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人不是你杀的?”方讼师咄咄逼人。
“我被圣人禁足府中,自然不能杀人。”凌相若淡淡道。
“你要杀人何须亲自动手?”方讼师又道。
“如此说来,你是看见我家的那个下人动手了?”凌相若幽幽问道。
方讼师一噎,强词夺理道:“我若看见早上报府尊将那凶手拿来,何须与你多费口舌?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劝你还是早早招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凌相若冷冷回道。
“方某记得易世子在朝堂上因不满方御史所言便动手殴打致其重伤,如此心胸便是做出杀人灭口之事又有什么出奇的?”方讼师阴恻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