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让你读的书都读了吗?”越王恨铁不成钢道。
杨继彦心虚不已,但就是不肯回府,还劝越王道:“爹,王府不干净,您也别住了,跟儿子一起住青羊观吧。”
“混账东西,王府还能有鬼不成?”越王简直要被他气死。
哪有说自己家不干净的?还要脸不要?
“可不是有鬼么……”杨继彦嘀咕道。
越王彻底冷了脸,不由分说就让人把他给绑了回去。任凭杨继彦如何挣扎都没用。
“爹,爹,儿子真的没骗您啊!”杨继彦激动道,“上次那玩意就躲在我房间里,要不是师父及时救我,我就见不到您了啊。”
“怎么回事?”越王听到还牵扯进了凌相若,不由得重视了几分。
杨继彦连忙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跟越王说了。
“这里面还有老七和老八的事?”越王愈发凝重,“可他们哪来的本事能在景王府布置这些?”
“那景王府本来就邪性啊。”杨继彦理所当然道。
“蠢东西!”越王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就算景王府真不干净,可京城是天子脚下,又有天师盟和相国寺坐镇,景王府就算再不干净也得干净。”
“爹的意思是老七和老八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杨继彦突然兴奋,“没想到我随随便便就能碰上一件了不得的事,可惜没细查下去。”
越王无比心累地看了一眼自家的蠢东西,心说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你给孤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越王沉声命令道。
拘了不省心的儿子后,越王赶忙进宫先去见了皇帝,表明了拜访国师的意图。
皇帝对国师放心得很,不担心他会私通藩王,十分大方地准了。
越王向国师求了一道高级护身符,然后匆匆出宫将它交给了杨继彦:“你给孤随时戴着,不许摘下。”
杨继彦一脸懵逼:“我这有好多呢。”
“你那些能跟国师亲手画的比吗?”越王气得又想打人了。
杨继彦不敢再顶嘴,连忙将护身符戴上了。
越王这才面色稍霁,语重心长道:“如今京中形势愈发危险,对方能盯上你一次就能盯上你两次,往后你我父子行事都必须谨慎小心,万不可着了他人的道。”
杨继彦听完心中一凛,不再吊儿郎当:“我明白了,之前没有深想,经阿爹这么一提点,儿子如醍醐灌顶。”
“孺子可教。”越王略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