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免受地痞混混的骚扰。
百姓们见到这份榜文既欣喜激动,又心存疑虑。毕竟官字两张口,说一套做一套的多了去了。
于是百姓们大多只响应开荒,进城进行买卖生意的还只是少数。
但只要有人开了头,后面肯定会越来越好。
另一边,易玹和凌相若换了身便服前往距离闽州城最近的怀安县。即便如此,也要过一条江才能抵达目的地。
“船家,送我们过江。”易玹招来一条船。
船夫见有客上门,自然欣喜:“客官船上请。”
船上一共有三人,除开船夫,另外两人应是伙计,都生的五大三粗的,魁梧的很。
易玹和凌相若上船坐定后,船夫吆喝一声,三人便齐心协力撑开了船,往江对岸而去。
“船家,你们在这江上很多年了吧?”易玹问道。
“那可不,小二十年了。”船夫感慨道,“当初兽潮的时候,我还是靠躲在船底逃过一命呢。”
易玹点点头:“兽潮一来,交州百姓可遭了秧。好在朝廷拨了赈灾款,我看如今百姓们也都安顿下来了嘛。”
船夫表情有些僵硬:“客官是外地人吧?”
“我们确实是外地来的。”易玹承认道,“可是我方才说错什么了?”
船夫冷哼道:“当然错了,当官的不顾百姓死活,朝廷的赈灾银都进了他们口袋,哪有百姓的份?百姓们都在刨土吃呢。”
易玹闻言皱眉道:“可我听说朝廷派了钦差查处了贪赃枉法的官员,圣人可是杀了好几个大官呢。”
“可也没见多一两银子给我们啊。”船尾的一名伙计粗声粗气道。
易玹陷入沉思。
就在船驶到江中心时,船夫和伙计们突然停下了摆渡。
易玹猛地回神:“怎么回事?”
却见船夫狞笑一声,从船身的一处暗格抽出一柄板斧来:“嘿嘿,你们是要尝尝板刀面还是馄饨?”
易玹却笑了:“什么是板刀面,什么又是馄饨?”
凌相若都诧异了,心说玹儿还是江湖经验太浅,连个黑话都听不懂。
船夫则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阴森森道:“若要吃板刀面,我一刀一个把你们削下水去;若要吃馄饨,你们就乖乖脱得赤条条的跳下去自死——等等,这小娘皮怪标致的,可以留下。你,小白脸,快选。”
这话可是触了易玹逆鳞了,只见他当即面色一沉,都无需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