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吗?”
感觉到艾阳的目光落在自己颈间,容重言有些不自然的道,“没什么,我习惯了,怎么?”
但还是伸手把第一粒扣子给解开了。
他转守为攻,“李小姐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还是,”
容重言一脸戏谑,“李小姐觉得容某比梁少要体面一些?”
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管续汪二人怎么搓和,都不是在促成一桩婚姻,这一点容重言知道,艾阳应该也是心知肚明的,也这是为什么容重言奇怪艾阳不生气的原因,照着她果决地跟梁维华离婚的性子,必不会接受这种侮辱的。
“我要是说就是因为这个呢?”处的久了,艾阳再没把容重言当成初见时那个小男生,确切的说,是当时的她,还没有从过去的影子里走出来,以一个三十许人的心境看容重言,才会觉得他略带青涩。
再看容重言,水晶灯下他白皙的脸庞泛着温润的光泽,眼角眉梢也带着愉快的笑意,线条明晰的下巴上微微带着青色,这时候艾阳才发现,他的五官其实跟顾励行生的极像,只是顾励行明显比他更多几分刚毅之色,嘴唇也时常会紧紧抿着,迥然不同的气质,让这对亲兄弟看起来并不十分想像。
刚毅果决的人艾阳在战队里见多了,甚至是她,性格里也带了这样的色彩,可越是这样,她反而会更喜欢接近温柔的男人,她在他们那里,才能得到真正的放松。
而现在,二十多岁的容重言,看着十七的她,是不是也是她当初的想法?
容重言感觉到艾阳在观察他,他低头一笑,“不会的,如果你会这么想,就不会跟梁少登报离婚。”
“所以你奇怪为什么明知汪经理的用意,还不生气?”艾阳托腮笑道,“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这些伤不到我,我从来没想过再嫁人什么的,名声于我也没有普通女人那么重要。”
反而是汪俊生这点儿小算盘,让她可以接触到容重言,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条金大腿,她总不能一边抱人大腿求关照,一边又为汪俊生的轻视而义愤填膺。
“倒是你,你为什么没有生气?你是容氏独子,坐拥万贯家产,你的手下千方百计的把我这个乡下来的女人送到你跟前,而不是沪市那些顶顶有名的千金名媛,”艾阳斜了容重言一眼,正常的豪门子弟,多是眼高于顶的,他这样的脾气,倒是少见。
容重言喝茶时无意中看见桌下艾阳的双脚已经正踩在鞋面上,不由失笑,女人们为了美,非要穿这种外来的高跟鞋,结果受罪的还是自己。
艾阳感觉敏锐,已经发现容重言在看她的脚了,她不是现时的女子,被男人看到脚就得“羞愤欲死”,反而挑衅的在桌上晃晃两只穿着丝袜的脚丫子,“容先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不说,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