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个带把的说话。”
见他如此羞辱自己的上头,做事还不足年月的一个下属为了讨好主子,立即张口喝骂道:“老不死的东西,若不是主子你······”
还未待他说完,便是两眼一黑的倒下了,只见总管揉捏着手腕,眯着眼看着骆老鬼说道:“骆山平啊,骆山平,不是奴家非要置你于死地,是我家小主子着实想见识你们青云宗的云涌剑法,你啊就随我走一遭吧。”
“拿命来见识见识吧。”既然已是死路,骆山平也不再挣扎了,从身上扯下块宽布条,往肋部使劲缠起来,免得吃痛碍着本就破败的身子。
“又何必鱼死网破呢,你们这些武夫,不,武奴啊,大势倾轧,大局已定,即使放你走了,你又能翻起什么浪呢?”
骆山平笑了笑,伸出个手指对着他点了点,不说话,只是想着曾经的自己,嘴里啧啧作响。
见此,显然是宫中大宦的那位仰视着洞壁顶部平静的说道:“咱家进宫也有个几十年了,看着王上登基,也知晓你青云剑仙的名号,不过咱家以前不怕,现在更不怕。”
挥了挥手,那几个跟班便退到了通道口,随即从衣兜中取出一翠绿扳指,慢慢的给自己的大拇指拧上,“江湖啊,总爱排什么十大高手,虽说都是一品高手,但要我说,也就一手的数当得起那个名号,而你骆山平十几年前还当得上尾指的位置,可这些年却是分毫未进,我都替你赧颜。”
骆山平面露苦色,扯了扯嘴说:“即使把你算在前三之列,可那又如何,就算你是他们的忠犬,也躲不过那道劫!”
“咱家也不与你多说,”宦官也不再拧转扳指,也不看顶,平视着骆山平,“杀你者,武国范白。”
平平淡淡的语气,就如杀鸡取卵一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范白一步踏前,不过还有数十米的距离,但却已让骆山平感到冷意。
“纵然武夫大劫又如何,用不了内力又如何,拳在,万劫破!”
话音落下,一阵尘沙飞扬,范白一息之间跨过数十米的距离,朝着骆山平的面颊就是一拳落去,无理可说,便用拳说道。
不论江湖藏匿的能人异士,骆山平也是江湖之顶的那撮人,即使内力皆散,武夫的意气神也不会散,旋即一个顺势将范白的手向上一抬卸去劲力,反手一肘便顶范白的下颚。
范白眉目一皱,虽然当下武夫内力皆散,但这般莽夫互搏着实丑陋,心里打定了主意,也不管你是骆剑仙,还是青云宗主,既然无本事可以看,那便打杀了了事。
只见他猛得向前连蹬两脚,顺着骆山平的力,跃向空中,如猛虎下山般猛扑而至,三步七拳一息到位,七拳气韵十足如猛虎出林,大开大合,劲力十足。
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