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人士熟知,若是现在就修习的话势必露出破绽,恐怕顷刻间就会沦为人人喊打的老鼠….’
梅柳真一拍罗生的肩膀,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我在想,天刀阁扛起了江湖上刀客心中的信仰,但我等持剑之人路在何方?若是剑阁的剑术没失传就好了,哪怕只有一两式也足以让我等逍遥自在了吧?”
“哎,我们的师门长辈也为此感到扼腕,剑阁的全部秘籍都随着阁主陈尘的一把大火付之一炬,连那传说中的饮血秘术都失传了,真是可惜啊…”
“可惜?现在江湖人提起剑阁,无不唾弃那饮血秘术是邪术,更有甚者还说剑阁其实是上古蚩尤余孽那一脉的传人,否则怎会那般血腥邪术。”
“笑话!”梅柳真将杯中茗茶一饮而尽,“世上哪里会有邪术,只会有将秘术用来为恶的歹人!否则若较真的话,天下死于非命之人十之八九是为兵器所屠戮,难道还要禁武禁刀不成?”
“梅兄真是….心直口快的豪侠”罗生端起茶盏,“若不是梅兄喝不得酒,今日定要好好敬你三杯。”
“嘿嘿,过奖了。”梅柳真抬抬眉毛对罗生的夸赞甚是受用,“我虽喝不得,但罗兄可以自饮以表诚意哦~放心,我天刀阁别的或都许会缺但唯独不少酒,你就敞开喝吧!”
“呃…看比武,看比武!贪杯误事,要是误了等下的校考就不好了。”靠在罗生肩膀上的漠鵖看看他又看看梅柳真,眼里满是笑意,这么惬意的生活若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外门弟子的校考虽然因为绝对的实力差距并不被这些内门弟子看中,大多数观战的师门长辈也大多在相互低声交谈没怎么留意,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弟子虽然招式本身杀伤有限,但还是有一些变招颇为精妙,而其中的斗智博弈也非常精彩,罗生便在里面找到了不少练武的好苗子。
梅柳真却有些不以为然,每年慕名而来的外门弟子不知几何,可是最终能练出真气的却只有一小半,而这一小半人再经过几轮筛选后,剩下的符合入内门资格的弟子就少之又少了;有的是因为骨骼缺陷,有的是天生丹田闭塞注定无缘五品成就有限,要么就是心智愚钝缺乏悟性等等…而能具备以上所有条件的弟子终究是极少数,大部分加入外门的弟子最后的归宿大多是被拍下山去经营天刀阁的产业,虽然与武道无缘,但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但凡事总有例外,每年总会有那么一小撮一根筋的家伙坚持着自己的道路一心向武,比如现在正在场中与内门考官较技的少年,罗生稍微看了两眼便发现了端倪,“梅兄,场下这个少年是?”
“哎,罗兄也看出来了?此子名沈纯,他右臂在儿时帮家里做事时受了伤有残疾,虽然平日里生活无碍但是却无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