掣肘,他们依旧必输。”
闫正秋挠着大光头看着棋盘上纷繁复杂的局势,索性抱臂不去想那么多弯弯绕绕,“同是光头,你怎么那么优秀?”
“…我,我不是光头!”
“嘿嘿,开玩笑的…那既然我们如何都能赢,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罗生无奈的白了这个大头兵一眼,没有吹嘘自己之前如何完美的针对雍和的计策,而是接着说到,“但这些都建立在一个基础上,那就是我们拖够足够的时间将白子从棋盒里取出,这期间若是被人使了绊子就前功尽弃。”
“使绊子,谁敢!?”
“若是武帝一道旨意下来,要我们即刻整理兵马扫平湘楚之地,闫大人,你说我们是出击还是不出击?不出击,抗旨不从消极避战,轻则贬官或丢掉乌纱帽,重则一口闸刀落下从此一身轻。”
“出击?眼下荆湖郡城的防御还未彻底完善,此时出击必然导致郡城空虚!到时来一货贼人将这地方付之一炬后转身就跑,无论我等在外立下多大战功都难以挽回这里的损失,那结局与抗旨有何不同?”
“这…”闫正秋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武帝不会这么不智吧…”
“谁知道呢?”罗生一把将手里的棋子随意的丢到棋盘上,站起身来走到窗口边上,看着滚滚长水之上顺流而下的千帆壮景,“哪个帝王不是明智之人,但只要是人终究是要犯错的,陛下,你,我,迟早都会犯错。”
“当初旧梁王何其智慧?将我大秦数十万雄师堵在关内数年难以动弹,最后还不是被美人迷了心智废弛了朝政,才有我大秦的今天?我师父就是太相信梁王那个蠢货了,所以才会拒绝武帝,才有那些给予立功之人围攻剑阁…”当然,后面一句话罗生没有失心疯的说出口。
“若是武帝最喜欢的宠妃吹枕头风,再加上满朝文武弹劾我二人消极避战时,又该如何?”
“这……”
“武帝就是再相信你我二人,也不可能替我们顶住那般天大的压力,到时又该如何?”
闫正秋憋红了脸,愣是只能挤出不可能几个字。
罗生见说的差不多了,便哈哈一笑坐回原处,“当然,这些极端情况若真发生了,那我们也正好借坡下驴撂挑子回家种地就好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不能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该当如何?”被罗生彻底说晕了的闫正秋懒得自己琢磨了,反正这里有个专业玩心计的,自己还费那劲?
“简单!”罗生将棋子一粒粒的放回棋盒内,“真真假假谁人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说人话!”
“我之忧彼之虑,我之糖彼之甜也,无中生有,借刀杀人,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