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今后再无随心所欲之日。”
“是么?”冥朝他笑笑,“总归是你俩欠下的债,迟早记得还便是。”随后朝我望了过来:“说起累赘,倒也确实。不过至少你也得承认,若不是因她灵血突现,你也未必能有那力量使用分形之术从蚩尤刺的控制下**而出。”
话音落,我感到铘朝我望了一眼。
短短一瞬的一眼。
就在我循着那目光也朝他望去时,他却已一把拾起地上那只死了一样的虎皮猫,头也不回到地朝屋外大步走去。
“你去哪里。”我脱口问他。
他朝我扬了扬手里的猫,身形再次一闪,已在外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刻不知怎的,我心里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这感觉令我不由自主朝后倒退了一步,然后又往门口处走了两步……直至感觉到狐狸以一种同样有些奇怪的目光在一旁静静望着我,方才一下站定了脚步。
随后突然冷得用力打了个寒战。
我不知道是因着周围侵入骨髓的寒气,还是狐狸眼中那淡淡又莫测的眼神。
于是一咬牙我也朝着那扇门外跑了出去。
却很意外没有人拦住我。
狐狸没有,方即真没有,就连要我在狐狸和铘之间做出一个选择的冥也没有。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跑出去,就像我刚才眼睁睁地看着铘跑出去。
我记得那方向原本有头巨大的、长着八根角的东西。
但它并不在那里,至始至终我只见过它的影子,我不知它是否已在冥出现后悄悄离开了,直至我一路跑到这栋房子外,在外面用力吸了口潮湿且相较于屋内的温度,便不再显得那么冰冷的空气。
再抬起头时,才突然发觉头顶上竟盘踞着一条巨大的蛇。
蛇生八角,因而在屋里的时候,我仅仅只看到它硕大的头颅。它闭着眼仿佛在熟睡,我朝它望了阵,扭头离开了,却也不知要走到哪里去,狐狸说,想要方即真杀了我;铘说,我是个累赘。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似乎往哪个方向走都是错的,所以随随便便朝前走着,四周依旧处在停电的状态,没有人也没有车,一切静得像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