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重要??”
于是朱珠只能松了手。
由着这年轻男人将自己衣衫慢慢朝上掀开了,又褪去了一些裙子,随后将手中细若发丝的银针一支支扎在了她小腹上。
倒也不觉得痛,许是已被腹痛折磨得麻木了,因而几针下去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只过了片刻感到一股微微的热随着针刺入的地方渐渐涌向丹田处,少顷,那原本剧烈搅动在腹中的疼痛立时减缓了,亦令她长出一口气。手脚微微松弛了下来,于是得以有了那么一点精神朝那依旧专注在她腹部银针处的碧落再次望了一眼:“多谢先生……”
他笑了笑:“可好些了?”
“好些了……先生怎会此时来到府上……”
“原是来看看你兄长,谁知你竟得了急病。”
“不知朱珠得的这是什么急病,怎的会腹中剧痛难忍……”
“姑娘是从几时开始疼痛的。”
“应是你家那位仆从将我送回府上之后。”说到这儿,话音微微一顿,她有些茫然道:“朱珠有些费解……”
“怎么?”
“我原记得自格格车中出来后,先生骑马将我送回府上,可怎的会突兀换成了马车……朱珠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