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玉葱般的手,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像花吗?”
“姑娘若是花自可艳压群芳。”
“那你看她像花吗?”蓝衣女皓腕一翻又指向了在一旁的绿衣女子。
“二位仙子气质出尘,说是瑶池琼花也不为过。”
“那你像花吗?”
“和二位相比,我恐怕是连根草都不如。”
“那你可曾听说过,花圃里要养好花是不能有杂草的?”
“若是这草只是凭风飞过花圃,不会影响到花呢?”
“那就要看你用什么本事了。”
“如此看来。”江恨水吸了一口气,“我虽然轻功粗浅也只好在两位仙子眼前献丑了。”
蓝衣女子似乎微微有些动容,这花圃虽然不设奇门暗桩,可要单凭人力凌空飞越,却很少有人能够做到。
“且慢,你要用轻功自然也行,可这凤苔山中原本尽是女子,互不相避,你以轻功提纵,倘若看到了有姐妹在湖中出浴,毁了姐妹清白,又当如何?”
“那便有劳仙子将我双眼蒙住了。”
倘若你在走时,被蒙住了双眼,几里以后是否还是原来的方向?
江恨水被蒙上了眼睛,然后一个纵身,便冲进了花圃上空,两女见状连忙施展轻功跟上。
江恨水的眼前一片漆黑,像是在一个巨大的密室里坠落,但却不能沾地同时还要保持往前不会在原地打转。
后面的两女只见那青色的身影在花丛中起落,每次要着地之时则在花丛上一踏再度掠起,步法轻盈不惊起一片花瓣,在前进时不管风向如何倒也始终向山内掠去,在出了花丛后再经两个起落,江恨水便停了下来。后面女子在片刻之后也匆匆赶到,蓝绿两衣上沾有零星几点花叶,较之衣袍如旧的江恨水则显得有些狼狈。
江恨水依然被蒙住眼睛,他自己也不急着揭下,就那样站着。两名女子对视了一眼,领着江恨水向内走去。
江恨水闭着眼睛,任两人牵引,一路曲曲绕绕,不多时便来到了一个广场,三人停下脚步在这里等待。
两柱香的时辰之后,广场之上已经围满了花间派的年轻弟子,各色衣衫,好不艳丽,若你不是亲眼所见,难以想象出那样的香艳。瓜子的面庞,秋月的双眸,嫩滑青春的脸上有些已经开始扑粉,青涩和诱惑在脂粉中被调和得恰到好处,比脂粉更动人的是她们细细软软的声音,这些女子大都自小便被带来山上,有的方才豆蔻,有的年已及笄,最大的也不过双十年华,有男人独自来到山上基本可以算作数年难遇的大事了,而年轻的女子总是保有对这种事情的好奇心的。”你看你看,就是那个蒙着眼睛站在那里的男人。“”嗯?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不晓得是哪门哪派的。“”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