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你这老家伙骗我还少吗?”李寻杰自顾嘟囔着,结果被人一脚踢倒在地。单手抚摸地面,竟有阵阵刺痛传来,闭上双目,意感整座青草坪下似有无数光影来回交错,穿梭不定。收手而回,重新站于年长者身边,神情还是那副愁苦的神情,不过话语却多了些敬佩:“师父说的不错,这山中竟蕴含着无比驳杂的剑意刀意,若真是数十年前留下的,那当时的前辈可谓武道通天了。”
“通天不通天不好说,但比我厉害点是肯定的,只可惜我也是听老一辈人说的,没能亲眼目睹这场大战实乃人生憾事。”年长男子虽说是李寻杰的师父,可毕竟也就四十来岁,想要装成那种老神仙的语气伤春悲秋一下,结果被徒弟一句“厉害点?是厉害点,中间也就差了十几个阳冬修吧”给截断了后半句。男子作势要打,愁容满面的李寻杰一溜烟逃下了狐儿山。
只身一人的白衣男子左右环顾一圈,嘿,今年还能碰到不少熟人,这趟狐儿山,没白来,随后便优哉游哉跟着李寻杰下了山。
……
凌竹小苑,喝醉酒的三人终于还是摇摇晃晃各自回房。
苏去寒三人的房间在后院,李福全五人在前院,与苏去寒和花媚娘打完招呼后,江湖儿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一入房门,二话不说就脱个精光,也不点灯,摸黑爬上床,只是手伸到被子里面竟然有些温度,在一深入就摸到一具温润如玉的胴体,下意识喃喃自语道:“奶奶的,酒喝多了做梦都带点颜色。”然后就整个人融入被窝当中,与身前胴体来了个零距离接触:“这梦也太他娘真实了,这手感,这味道……”
还没意淫完,江湖儿就被一声震彻心扉的“啊”给惊得一屁股坐了起来,紧接着脸上就挨了几个巴掌印,被打出门的江湖儿还悻悻说着:“在梦里打脸还挺疼。”
摸着黑又潜入花媚娘的房间,美其名曰房间阴气太升,来给兄弟壮壮阳,结果又被一脚给踢出了房门。
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揉着脸,跌跌撞撞闯入苏去寒房门,一把窜上苏去寒床头,略带哭腔说道:“兄弟,好男人不好当啊。”
结果给苏去寒吓得后庭一紧,奶奶的,老子处男之身难道要交待在这?结果半晌身后没动静,然后就听到鼾声响起。揉着晕晕的脑门一想,苏去寒就猜个八九不离十。八成是这喝酒不带脑子的家伙忘了屋子被霸占的事情了,一股脑摸到了娘们床上,可不是被狗撵兔子一般给打出来了。
看着身后扯呼噜的江湖儿,苏去寒有些悻悻地一笑,还挺可怜。然后一巴掌乎在脸上,操你娘的,吓老子一跳,转身就睡,不看一脸迷茫的江湖儿。
被一巴掌拍醒的江湖儿睁开朦胧双眼,唉,今天做的梦挺好,就是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