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既然毒蛇已经亮出獠牙,他很没有必要再继续装下去了。
摊牌好了!
益凌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感觉病房里的气氛不太对劲。
明明还是柏泽霄一个人,手上输液的管子也好好的插着,但是就是哪里不太对劲。
你出去了?
没有啊,柏泽霄摇摇头,冲他温柔一笑:我一直都在这里。
是吗?益凌走到床边,放下手里的餐盒,转身一看,立刻皱眉:你病号服的袖子怎么湿了?
柏泽霄愣了一下,低头去看自己袖子。
这个啊,柏泽霄笑笑: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不小心弄湿的,没什么事。
你一个人去洗手间了?怎么不等我回来?
柏泽霄伸手摸了摸益凌的脸:没关系的,伤口已经不疼了,我自己拿着输液瓶就可以上厕所。
你真是,益凌嘟囔着打开食盒:都说了我来照顾你还是老想着一个人解决。
柏泽霄含笑:那以后都让你来。
免了,益凌架起病床上的小桌子,把柏泽霄的饭放好:你自己能行我还凑什么热闹?
柏泽霄坐起来,益凌把筷子递到他面前:吃饭。
柏泽霄没拿。
干嘛?想吵架?
柏泽霄指了指右手:输着液呢,手抬不起来。
益凌哼笑两声:你去洗手间的时候不是挺利索的吗?
那不一样,柏泽霄的笑容带着狡黠:我要你喂我。
益凌呵呵了两声:你看我像是想当保姆的人吗?
你不是保姆,你是我男朋友。柏泽霄干脆也不求了,直接张开嘴:啊。
益凌拿着筷子戳了戳柏泽霄的胸口:自己吃!
啊。
不吃我倒了!
啊。
益凌都要气笑了,拿起筷子伸手往柏泽霄嘴巴里扔了一块酸萝卜。
柏泽霄不爱吃酸的,平时家里做饭阿姨都很少放醋。
柏泽霄闭上嘴含了一下,表情立马变得有些难看。
益凌笑了:好吃吗?
柏泽霄没说话,眼神幽怨的扫了一眼益凌:我是病号。
能自己去洗手间的病号,益凌夹了一块鲜笋塞他嘴巴里:好像也不是很病。
柏泽霄嚼着笋,开始反省:我下次一定等你回来。
益凌笑了笑,冲他勾勾手,柏泽霄听话的挪了过来。
益凌俯下身,轻轻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
益凌刚想退后,后脑勺就被一只手扣住,几乎用着蛮力把他往柏泽霄的方向摁。
甜甜的轻吻渐渐变得旖旎粘腻,病房中的温度渐渐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