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早和嫂子说好了。”松陆拿了口清水漱了漱口,“你不觉得你头有点晕吗?”
还真别说,这小子,今天真的是想做点什么出来,郁明经散,想当初还是我自己调配,的这厮居然放酒里了,怪不得他那么容易醉,而我早就自己就试过多遍了,但是一时半会也会软。
“别担心,这是嫂子给的,她说要是不答应,那就给你准备一间偏房,每天饭里都放郁明经。”松陆喝了口枸杞,那东西是解药,“不信你不吃。”
“你这有意思没?我又不是小贼和江洋大盗,有必要给我下药吗?”我揉了揉筋骨,酥麻感觉简直让我想起我做药的那几天。
“你比江洋大盗厉害多了,不用点非常手段是非常不可以,这是嫂子跟我说的,现在我对嫂子五体投地,为了拯救你这闲散人员,除了嫂子说的,我一点法子没想,因为我想不到比这跟狠的法子了。”松陆看我一眼,“现在这个情境是嫂子最愿意看到的。”
女人一旦没事做,就开始折腾丈夫,虽然我早就想着有这一天,等了八年我以为她早忘了,早知道这样就让生个娃让她带着别让她闲着。
“好了,打住,我没指望你嫂子手软,那婆娘闹起来指不定会把我拿药罐子试我配的要。”我估量着这估计是把一剂药放了,一下午就这糗样,连做饭的都打不过。
“那么,签字画押。”这姓松的小厮蹦跶着跳到我面前,拿了朱红,“签字麻烦,直接画押。”
哎,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毁在酒友手里了。
作者你也不管管。
回到家到底已那张面孔面对婆娘?这是一件严肃的事,虽然说我是这部小说的主人公,但是,显然在家里不属于作者的管辖范围。
虽然说把镖师转正了,婆娘不会跟我闹腾,但是这种逼法让我的大男子主义很是受伤,有事不能直接说呀,不就是我记性不好一下子忘了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
脾气真大,还下药,堪比身边的敌人呀?闹啥?旁边睡一个随时给你下药的,我有一次感觉危险。
这次真的把我吓着了,想当年她爹不同意她嫁给我,她直接把同十木香(隔日必丧)吞下去,连解药都是我隔日清晨配出来的,晚一点估计我那可爱的岳父大人会把当阴婚活埋了。
这次回去一定要把解药随时带,啧,要带装一麻袋呀。
不行,回去得威风一下,不然男人的面子往那搁?
“隆秋今天吃的挺丰盛的哈。”
当你看到在外边吃完喝完回到家,看到家里满汉全席,就感觉特别情切,这也是八年来第二次满汉全席了吧,第一次是成亲,第二次是就职,呃还不错吧。
“会开了?坐吧。”婆娘打开一坛十年陈酿满在碗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