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每次都被张三郎死死的拦住,只得拼命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张三郎的心里何尝好受,但作为父亲,他不得不这样做,不能因为对家人的牵挂断送了儿子的修行之路。
虎子离去之后,柳卿每每想到孤苦无依的儿子,时常以泪洗面,张三郎也是每日唉声叹气,珠儿和天赐也整天哭喊着要哥哥回来,所有人心头都压上了一块石头似的沉重。
直到有一天,王元亮乐呵呵的领了一名大汉前来,大汉自称名叫昆凌,是虎子在狼首山救下的一干当地流亡的民众之一,他们因为感念虎子的恩德,都奉虎子为主人,经虎子指点这才来到了这里。
听了昆凌的描述,知道自己的儿子竟能引动天雷击杀对手的时候,张三郎乐得几乎合不拢嘴,柳卿也对儿子放下了心。
张家原址的几座坟头里埋得本是张三郎找来的几具不相干的尸体,只怪当日虎子心如如焚才被屏蔽了过去,如今得知了虎子修行有成,由昆凌带头拆了几座坟头,把里面的几具尸体移到后山好好安葬,而张家的原址上,经过大家数月的努力,被建成了一个百余人的寨子,寨子周围筑起了高高的寨墙,还在寨子门口挂了一块由王元亮亲自书写的三个大字“张家寨。”
王元亮和王妈妈也从原住处搬到了寨子里面,负责教寨子里面的孩童和一些青壮习文练武,早已不见了往日的萧条,换来的是一片勃勃的生机。
最开心的当属云珠和天赐,突然之间多了几个同龄的玩伴儿,一起玩耍的不亦乐乎。
又是一年的夏天,九莲山张家寨的梯田里面又见麦穗黄,田野里荡漾着一片金灿灿的麦浪,成熟的季节,地里满是沉甸甸的麦穗,丰收的喜悦蔓延了整个寨子。
“娃他娘,你看,今年又是一个丰年,有了这些麦子,整个冬天都不用愁没有粮食吃了。”张三郎的脸上满是笑容对柳卿道。
“是啊,又是一年了,一晃,虎子已经离家四年多了,也不知孩子怎么样了。”丰收的喜悦并没有冲淡柳卿对儿子的思念。
“你这老婆子,昆凌不是说了吗儿子去找他师父了,想必现在早就寻到了,正在他师父跟前学艺呢。”张三郎拍了拍柳卿的肩膀安慰道。
“寨主!寨主!不好了!”二人正在聊天,一名寨民跑到了张三郎的面前。
“大牛慢慢说,怎么了?”张三郎问道。
“我我早上去金田镇,去贩卖皮货,那里那里被兽潮冲击,所有人都死了,幸好我跑的快,要不刚刚就交代了。”大牛心有余悸的道。
张三郎拧起了眉毛,他全家在九莲山住了二十多年,对于兽潮虽然有过耳闻,但却从未亲眼见过,听了大牛的禀告,嘱咐了柳卿两句,便急匆匆的拉着大牛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