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算账,然后接过瓷瓶转身下楼,不过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
“咳……那谁,你也下来。”
“小友还有什么吩咐?”
云阳子屁颠屁颠地跟上,态度极度谦恭。
“你这瓶子上也没贴标签,我怎么知道哪个是解药?”
“是是是,是贫道考虑不周,小友原谅则个,还是我来喂覃小姐解药吧。”
楼下大厅一片狼藉,覃妙儿躺在大厅沙发上,依然毫无知觉,云阳子倒出白瓷瓶里的药丸,捏开她的嘴喂进去。
“覃小姐很快就能苏醒,小友稍等片刻。”
然后云阳子又从玻璃渣堆里翻出曾小奇和万大能,一人鼻孔下面抹了一团黑乎乎的油膏状东西,然后飞快地跳到一旁。
夏至不明所以,远远站在一旁观望。很快,曾小奇和万大能就有了反应。
“唉哟,我特么这是怎么了?怎么脑袋这么疼……卧槽!什么味儿?万大能你丫拉裤裆里了?”
“没有啊曾少,我摸过了,我裤裆里没有,是不是你拉裤裆里了?你摸摸……”
“闭嘴!你特么……哎哟卧槽!太臭了!我受不了了,呕……”
“曾少你别这样,要不我帮你摸摸?呕……”
“万大能你丫怎么这么恶心,呕……”
“我都不嫌恶心,你自己拉的你还嫌恶心?呕……”
“你丫才自己拉的!你丫天天拉裤裆里!呕……”
夏至终于明白云阳子那老家伙为什么要躲到一边了,好在大厅玻璃完全被震碎了,要不然就这俩货整出的这味儿也能把人给熏吐了。
“来,把这个含嘴里,然后去洗把脸。”
看俩人吐得差不多了,云阳子掩鼻远远地扔过去两枚糖果。
“师父,您怎么没事?您没闻到臭味吗?这又是什么?”
“别废话,照我说的做!看你们这熊样,丢人!”
云阳子在自己徒弟面前还是很有威严的,曾小奇被训得一声不敢吭,捡起地板上的糖果分给万大能一枚,俩人赶紧塞进嘴里,然后去卫生间洗脸。
这时覃妙儿也悠悠醒转过来,嘤咛一声睁开两眼,首先就看到了正站在沙发旁的夏至。
“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是你?那个小同学?”
“我叫夏至,能不能别再叫我小同学,我……哪里小了?”
覃妙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稍稍镇定下来,正色看着夏至。
“好,那么夏至,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哎呀覃小姐啊,对不起对不起,都是贫道的错,贫道一时鬼迷心窍才出此下策,幸亏你的这位朋友及时出手阻拦,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