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笑,你叫我李泰就行,咱们俩不用那么客气。”李泰抱着酒坛也跟着笑了。
“这”
“什么这个那个的,咱们是朋友,你再那么客套,就疏远了不是?”
“那就唉李兄!”方雄抱拳拱手。
“方大哥!”李泰也跟着抱拳拱手。
“哈哈哈哈哈”二人相视而笑。
“李兄,你打算怎么办?”
“方大哥,你就瞧好吧。”李泰眉毛跳动,抱起酒坛,将那酒坛坛口对准铁管,不住煽动。
“呼~呼~”铁管内气流攒动。
“嗯咳”老头在里面咳嗽吞吐。
李泰冲着方雄使个眼色。
方雄抱拳拱手,“薛大先生,属下方雄,奉小姐之命,给您送饭来了”
“嘎登登!”机关响动。
“咔吧!”门开了。
二人忍住笑。
李泰刚要迈步进入,方雄扯住他,“李兄,你要切记不要碰里面的任何东西”
“嗯”李泰大惑不解。
二人步入楼阁走廊,檐下、平座与天宫楼阁装饰满身斗拱,一板一眼,一丝不苟。
八角形藻井利用斗拱的层层出跳向上传递,朱漆包裹,没有过多的装饰,简练朴素。
阳光穿过四面的格窗密孔,排线洒落,更增添了古雅神秘,庄严整肃的气韵。
“登登登登”
几人踏着台阶步入顶楼,顶楼四壁挂满了不知名的武器刀剑,年深日久,有的已经锈迹斑斑。
老者正坐在大厅的台案前,手持抹布,费力地把磨刀剑锈迹。
“薛大先生”方雄深施一礼。
老头抬头观瞧,伸手去摸胡子,手里空荡荡。
“哼!”一甩手继续生闷气。
“这”方雄无奈看看李泰。
李泰笑笑,走上前蹲下,拿起一把生锈的刀剑,跟着擦拭起来。
方雄笑着摇摇头,命人摆好酒菜,带领两人退出楼阁。
“剑不是这样擦的”老头手里不停,兀自说道。
“师父,应该怎么办?”李泰双手捧剑,毕恭毕敬。
“擦剑要以纯棉毛巾布或鹿皮,先轻轻擦去剑身上之残油、灰尘,再以棉纱沾少许剑油涂抹剑身。以棉布来回擦拭使剑身产生温热,去除刃面锈膜,填满剑身毛细孔。此时务必专心一致,以免被割伤或戳伤。”老头头也不抬,兀自说道。
“师父,这是什么油?”
“菜籽油”
“我擦好了,您看看。”李泰双手递过。
老头接过抚视,“不错,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