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目瞪口呆,她竟然要绝交,太果断决绝了,看了看硬朗的谢远川,俨然是跟她的立场绝对的一致,不解的道:“草民惶恐啊,草民凭借自己的本事,出于好意,巴结皇后娘娘,讨好皇后娘娘,何错之有?”
“你的好意让我不安,我隐约觉得你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对此闭口不谈。”谢韫舜的目光明亮,毫无半点心软。
“没有啊,真的完全出于草民的真心。”颜留又急又委屈,“皇后娘娘冤枉草民了。”
“宁可冤枉人,也不妄信人。”谢韫舜冷静的命道:“你胆敢再纠缠取闹,我就杀了你,退下,离开。”
她太无情寡义了!颜留见识过她的毅然坚决,她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就跟她的美丽高贵一样,根深蒂固,没有余地。他不想跟她绝交,一点也不想,承认道:“草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谁?”
“当朝皇上的皇长兄。”
元惟?!谢韫舜一怔,竟然是元惟?!
颜留垂头丧气的道:“草民收到了他的密信,让草民出银子出人力无私的协助皇后娘娘。”
原来如此,这是在让颜留支援她,并散播消息远扬名声,贺元惟一直有办法跟皇宫之外的人联系?可是,贺元惟怎么不直接告诉她?让颜留这样突兀的出现多此一举。谢韫舜问道:“我如何能信你?”
“皇后娘娘请看。”颜留取出密信呈上。
谢韫舜看罢,确实是贺元惟无人能模仿的字迹与落款,写给颜留,让颜留协助她剿匪。
颜留自圆其说的道:“他本不想透露和草民的交情,暴露之后对草民不利不义,很危险。”
谢韫舜把密信扔进炉火焚尽,问道:“送进谢府的少女也是他的安排?”
“错。”颜留信誓旦旦的道:“那是草民的安排,草民以前遇到优质的处子也是先送给远川兄享用啊,只不过在远川兄的眼中,以前的都不如这个优质。”
谢韫舜若有所思。
“不过就是一个无名无姓的少女而已,能被远川兄看上是她的荣幸,到底是有什么问题?”聪明的颜留一副百思不解的样子,“能有什么问题?出了麻烦,草民用银子摆平,远川兄收了当侍妾也不错。远川兄尚无婚配不想收了当侍妾,草民出银子为远川兄把她养在外室。远川兄想摆脱她又摆脱不了时,草民可以收了。”
难道是多虑了?是贺云开的故弄玄虚?或是另有隐情?谢韫舜暂不再费心思量,顺其自然,当务之急是剿匪。
她说道:“剿匪之事暂时不用你的协助,在一旁观望即可。有需要你协助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
“好啊。”颜留如释重负,风度翩翩的退下了。
谢远川喝了口酒,低